謝芙蓉停頓了一下,見王肅和王曦一直都沉默地聽著,又補充了一句:“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替皇上和太子將那層脆弱的窗戶紙捅破!咱們的皇上如今畢竟已經老了,可以說是驚弓之鳥,一旦那層脆弱的窗戶紙捅破了,很難說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王肅看著謝芙蓉的雙眸之中有一些異樣:“丫頭,現在確實是長大了,連分析君王之心都如此有道理,看來這些年跟著你二舅舅在驪山書院沒白學!”
謝芙蓉抿唇一笑。
王肅又冷下臉來冷哼了一聲:“誰不知道這驪山書院八百年前就已經姓王、姓謝。若不是我們王謝兩家,驪山書院又哪來那一代代的棟梁之材。但八百年後謝氏竟然被皇室逼到了這樣的份上,就連子孫要進驪山書院學課也不敢明著去,隻能如丫頭這般暗度陳倉。”
“盛極必衰,這是自然法則,謝氏到了我們這一代,曾經該享受的榮華富貴和無上尊容都已經享受過了,如今也沒有什麼可以怨的了,隻求明哲保身。”
關於謝氏興衰存亡的話題實在太沉重,曾幾何時已不知論過多少回,王肅也不願再說下去,便將話題扯到了之前的正題上:“既然丫頭將帝王的心思已經猜的如此明了,想必如何離間太子與皇帝關係也已經有法子了?”
雖然用“離間”這兩個字不是很好聽,但說白了謝芙蓉說了那麼一大堆,最終的效果就是離間他們的關係。
謝芙蓉故意賣了個關子:“這個嘛……其實就在之前我讓榮國府的翎衛軍押送到咱們草堂的那幾個弓箭手的身上,隻是現在暫不跟兩位舅舅說,等到時候你們就明白了!”
王肅大笑了兩聲:“哈哈,二哥,你瞧瞧這丫頭是越來越有心思了。這可都是你教出來的,如今是拐著彎的要用到你我二人的身上了!”
謝芙蓉隻是抿著唇笑著,沒有說話。
王曦也哈哈地笑了兩聲。
謝芙蓉與王曦、王肅二人又說了會兒話。
無非就是王肅之前在北境的一些情況,順便了解了一下謝雲溪在北境的狀況。
還有這些日子驪山書院的一些情況。
之後王肅便拉著謝芙蓉去下棋了,說是非要看看謝芙蓉這些年的棋藝有沒有長進。
王曦在一旁看著書,王肅和謝芙蓉下棋,一直下到了子時才讓謝芙蓉回了房去歇息。
謝芙芙蓉剛走到門口,感覺到屋內有什麼不對勁,腳步在門口頓了頓,提高了警惕推開門。
猛然一個白影朝著謝芙蓉撲了過來,謝芙蓉反手為掌,與來人對上了掌。
那人在掌力的勁風之下眉眼如絲,容顏柔美,發絲飛舞,絕美至極。
是玉無緣。
玉無緣緊緊地皺著眉頭,一臉的無辜:“娘子,你讓為夫等的好苦啊!”
謝芙蓉停頓了一下,見王肅和王曦一直都沉默地聽著,又補充了一句:“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替皇上和太子將那層脆弱的窗戶紙捅破!咱們的皇上如今畢竟已經老了,可以說是驚弓之鳥,一旦那層脆弱的窗戶紙捅破了,很難說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