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謝芙蓉又怎麼會讓他們跪?
這裏可是城門口,魚目混雜的人這麼多,如果讓傳出去說瞧見夏侯和夏侯夫人竟然給他們當街下跪,指不定又被人編成圓的扁的的,傳出來些什。
於是,就在夏侯的謝蓋正要送上來的時候,謝芙蓉恰如其分地將自己的腳墊到了夏侯的膝蓋下麵。輕輕一拖,將夏侯拖了起來。
“夏侯,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們爺倆可真心沒有欠你什麼?你為何非要陷我們於不義?”
夏侯猛然一怔,顯然是沒有明白謝芙蓉的意思。
謝芙蓉無奈地道:“瞧這街上多少人,夏侯和夏侯夫人,您二位要是就這麼跪下去,明日帝京的風言風和唾沫不將我們爺倆淹死,廬陽那些氏族名門也會將我們的脊梁骨戳碎了。侯爺,你著存的是什麼居心呢?”
哎呦喂!
夏侯在內心無助地哭喊了一聲,能存著什麼居心啊?
這不是眼巴巴地想巴結你們都巴結不上麼?所以才來了送上膝蓋這麼一出,哪裏會想那麼多。
真是冤枉死了!
夏侯滿麵苦惱:“王二公子,本候現在哪兒有那些心思啊?隻求你們能指條明路啊!”
是沒有!
謝芙蓉早就看出來了,這不就是故意要整死你麼?
誰讓你作!
誰讓你之前問的時候骨頭那麼硬什麼都不說!
謝芙蓉擺了擺手,繼續往馬車上爬:“沒有就最好!夏侯爺,您借光讓個路,我們還要趕著去見皇上!”指著寬敞的官道又道:“條條大路都明亮,侯爺,您往那兒站!”
眼看著謝芙蓉就要爬上了馬車,夏侯實在急的沒有辦法,索性再次一咬牙,做了個重大的決定。
一把又將已經爬到了馬上,快要進到車廂裏頭的謝芙蓉給一把拽了出來:“王二公子,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本侯就把話給您說開了。我們廬陽夏氏的情況你也知道,帝京的事情插不上什麼手。但王二公子您可不一樣,外頭小霸王的名聲可不是白傳的,您能在帝京橫著走,就沒有幾件是您辦不了的事情。隻要我們廬陽夏氏往驪山書院送過子嗣的這件事情不被皇上的人查到,待領了我兒的屍體,我們夫婦就立刻回廬陽去,再也不踏足帝京半步。”
夏侯又謹慎地瞧了瞧四周,放低了聲音,比劃著四個手指道:“其實這些年來我們廬陽夏氏明著看是書香世家,但為了自防,暗地裏也做了一些事情。到時候我送王二公子四百精衛,如何?”
果然,如謝芙蓉所料,廬陽夏氏還真沒表麵上看上去那麼簡單。
不過,這麼多年來夏侯能將夏氏的實力掩藏的這麼好,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老奸巨猾的家夥,說給四百精衛,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想來這個數字對他也是不痛不癢,恐怕這隻是個零頭。
盤算了半天,謝芙蓉決定,既然已經吭了,就要好好地坑這老東西一把。
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四百精衛,夏侯,是我之前高看你了,還是你太瞧不起我們琅琊王氏了,琅琊王氏什麼沒有,還會眼饞你這點牙祭?”
可謝芙蓉又怎麼會讓他們跪?
這裏可是城門口,魚目混雜的人這麼多,如果讓傳出去說瞧見夏侯和夏侯夫人竟然給他們當街下跪,指不定又被人編成圓的扁的的,傳出來些什。
於是,就在夏侯的謝蓋正要送上來的時候,謝芙蓉恰如其分地將自己的腳墊到了夏侯的膝蓋下麵。輕輕一拖,將夏侯拖了起來。
“夏侯,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們爺倆可真心沒有欠你什麼?你為何非要陷我們於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