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走了兩步道:“公子,咱們不能帶著那個魏澤回草堂去。他有問題!”
“這個我知道!”
其實魏澤剛被他們的馬車撞到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懷疑,所以一路上都對他不冷不熱。
“公子既然都看出來了,為何還要帶著他回草堂,萬一……”
草堂有太多的秘密,絕對不能讓來路不明的人接近,更何況還是這樣一個處心積慮地接近他們,帶著種種禍端的人。
謝芙蓉從桌上的小茶壺中到了一杯茶,輕輕地抿著:“就算咱們不帶他回去,他也會想其他的辦法接近草堂!”
謝芙蓉眸光一閃,看了一眼素瀾:“你是不是還瞧出了什麼?”
素瀾性子一向沉穩,若不是非常反常的事情,一般都不會像今日這般緊張。
“小姐,大夫在給魏澤治傷的時候我特意留意了一眼,他的傷有問題!”
“難道他的傷並沒有骨折?”
素瀾搖頭:“確實是骨折了,但並不是被咱們的馬車撞到的,是有人用內力震斷的!”
謝芙蓉眼底的涼意更深:“你可瞧請出了?”
“奴婢瞧的真真切切,被撞出來的傷和用內力震斷的傷是有區別的。”
謝芙蓉緩緩坐在了凳子上,抿著差,沒有說話。
這樣一來,她心中關於這個魏澤的謎團就解開了。
之前聽素瀾說他的腿骨折了,她還以為是自己懷疑錯了,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錯。
這個魏澤的腿應該是在上了驪山書院之後被震斷的,之前在長安大街上她就對他在懷疑,看他配合著兩個侍衛被扶上馬車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腿骨折了。
這個魏澤到底是什麼人?
竟然用震斷自己的腿這樣的殘忍又陰冷的方式來接近她,到底是什麼目的?
次日一早,謝芙蓉帶著魏澤和梁王的馬車一起下了山。
下山之後就直接回了博雅草堂。
魏澤也被安頓在了博雅草堂之內,隻是他的住處特意離謝芙蓉的住處離了很遠,反而和王肅的住處離了很近。
王肅如今不用上朝,閑賦在家,有的是時間監視魏澤,無論他先做什麼,都會在王肅的眼皮子地下。
謝芙蓉吃過飯之後正想小憩一會兒,昨日在驪山書院的時候沒怎麼休息好。
素瀾忽然進來,說是秋氏和桓氏來了。
謝芙蓉隻能撐著疲憊不堪的眼皮子將他們請了進來。
二人的身後跟著五個丫頭,各自手中捧著兩匹布。
桓氏一想謝芙蓉就要成親了,就十分高興,笑的整日合不攏嘴:“榮甫啊,你瞧瞧,這些布你喜歡哪個花色,都是城西布莊今日早上送來的新貨。伯母覺得花色和料子都還不錯,你喜歡哪個咱們今日就定下來,離成親的時日不多了,新郎的喜服要趕著早日做出來,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也有時間修改。”
他和斕曦都是女子,成親不過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幌子,又不是真的要成親,實在沒有心思挑選這些。
隻覺得那一團團的紅色刺眼的很。
上前走了兩步道:“公子,咱們不能帶著那個魏澤回草堂去。他有問題!”
“這個我知道!”
其實魏澤剛被他們的馬車撞到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懷疑,所以一路上都對他不冷不熱。
“公子既然都看出來了,為何還要帶著他回草堂,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