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九歌:“你跟我去一趟相府!”
九歌有一些皺眉:“你又想管這些亂起八糟的事情,咱們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呢!”
九歌雖說是謝芙蓉的屬下,替謝芙蓉糟心著璿璣閣的事情,但這麼多年來的關係,早已可以說是朋友。
有的時候九歌在謝芙蓉麵前也不拘束。
“怎麼跟咱們沒有關係?相府如果出了亂子,帝京就會亂,帝京亂了那麼多世家就也跟著亂。到時候帝京謝氏能不跟著遭殃?”
這些事情九歌不明白,他隻知道自己喜歡的就去做,不喜歡的事情,別人強求也沒有用。
最好是個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所以撇撇嘴沒有說話。
素瀾已經帶著隱婆去了榮國府。
謝芙蓉讓車夫趕著馬車去相府。
謝芙蓉道:“你和夜殺幫我查查,江湖或者朝廷勢力之中又沒有一股力量是比咱們還要強大的,我最近覺得有一股莫名又強大的力量插入了帝京的這趟渾水,暗中攪動著一切!”
“這件事情我和夜殺已經注意到了,並且夜殺已經在暗中開始查了!”
謝芙蓉欣慰地點頭笑了笑。
夜殺……總是讓她很放心。
轉眼間馬車已經到了相府的門口。
門口寫著“相府”兩個字的燈籠火紅明亮,牌匾和兩隻威武的石獅子依然是曾經相府門前的樣子,但如今的相府看上去卻比以前的相府蕭索。
九歌的樣子不能讓別人瞧見,所以馬車一到,他便輕飄飄地翻牆而入躍進了相府裏。
謝芙蓉讓趕車的馬夫上千去敲門。
半晌之後相府的們開了,馬夫報上了名號,門房的人連忙進去通報。
又過了半晌,出來的是韋相府上的管家。
管家的態度十分客氣:“無雙國士蒞臨府上,有失遠迎,還望國士見諒。”
這段時間韋相府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韋相已經沒有了心思操心府上的瑣事,所以對內對外的一切事物都由這位管家打理。
於是在麵對外客的時候氣場也足了幾分,但絕對沒有依仗相府的門楣狐假虎威的做派。
他客氣,謝芙蓉也就客氣了幾分:“相爺不想見我?”
既然之前門房的人已經進去報了名號,韋相自然是已經知道她來了,既然擋了個管家出來,就一定是故意搪塞。
管家的臉上帶著十足的歉意:“實在抱歉,讓國士大晚上的白跑一趟,我家相爺今日身子實在不爽,再加上近日大公子的墳墓被人糟蹋了,實在沒精神。還請國士多擔待!”
這些謝芙蓉自然知道,來的時候就知道。
但既然來了,他就不可能白跑。
臉上還是平日裏那副溫和的笑容:“我倒是能夠擔待,但卻不知道你家相爺有沒有那個命活著到他有心思見我。”
說著,讓馬夫趕著馬車就要走。
管家的臉上一陣僵愣,站在原地半晌,隻覺得聽了謝芙蓉那句話,脊背冰涼。
眼看著謝芙蓉的馬車就要走遠了,衝上去攔了下來。
又看了一眼九歌:“你跟我去一趟相府!”
九歌有一些皺眉:“你又想管這些亂起八糟的事情,咱們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呢!”
九歌雖說是謝芙蓉的屬下,替謝芙蓉糟心著璿璣閣的事情,但這麼多年來的關係,早已可以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