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韋相?”
“韋相詐屍了……”
“別嚇叫,那是活的,韋相好像沒有死……”
“啊?韋相沒有死?”
但是他們在丞相府的門口前沿看到護國將軍府上的木蘭小姐將一把匕首插進了韋相的胸口,韋相當場氣絕身亡的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韋相!”皇甫漠寒揚聲喊了一聲,那一聲是用強勁的內力發出的,帶出陣陣回音。
韋相還在迷迷糊糊之中,忽然身形一顫,轉身之際在看到一身煞氣的皇甫漠寒之時,頓時一愣,飛快環視了一圈周圍的景象。
頓時臉色一陣煞白。
他不是……
怎麼會在這裏?
韋相又飛快看向了身旁的楚鈺。
楚鈺也是眸光冰冷,一陣嫌惡地避開了韋相的目光。
“韋相,難道你和梁王就不用解釋解釋,今日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那日他在書房看書,忽然覺得眼前黑影一閃,再醒來的時候自己就在這裏,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真的不知道。
韋相看了看漆黑這臉的沈老天君,再看看楚鈺,看看黑煞風一般的劊子手,看監斬台上的謝芙蓉了,看懂了什麼,但有些糊塗。
皇甫漠寒瞧著韋相的樣子,知道再問話,定是什麼話都問不出來,瞧著楚鈺冷然一笑:“梁王不肯說,韋相你又不知道,本本將隻好去問陛下!”
說著,講昏迷中的皇甫漠寒抱了起來,緩緩走下了監斬台。
沈老天君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楚鈺,走下斷頭台,跟著皇甫漠寒的身後而去。
自始至終,皇甫漠寒再也沒有轉身看一眼謝芙蓉。
謝芙蓉不知為何,內心竟隱隱的一陣冰涼。
皇甫漠寒這是在怪她。
他知道謝芙蓉的雙重身份,也知道謝芙蓉的一切底細。
既然知道,再回來時竟對她如此冷漠。
這樣也好……
謝芙蓉在內心之中輕笑一聲。
此時,忽然人群中一人躍身而起,騰空飛出,手中持著一把晃著明晃晃白光的寒劍,朝著躺在斷頭台上的韋相刺了過來。
“不要,父親……”人群中傳來韋惜月驚愕的聲音。
皇甫漠寒將皇甫木蘭和沈老天君安頓在了副將準備的馬車上,對這邊發生的事情毫不關心。
韋相的生死就在眨眼之間。
站在韋相身邊的楚鈺神情冰冷,目光詭譎,無情的看著朝著韋相刺去的劍,沒有任何動作。
謝芙蓉原本想出手,但在看到楚鈺的神情之時忽然明白了什麼。
今日的事情果真是他設下的一場又一場局。
皇甫木蘭既然沒有將那人引出來,他便換了另一場戲碼。
看倆今日那人無論如何都躲不過了。
韋相見生死就在眼前,臉色一陣煞白之際,本能地閉上了雙眼。
但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耳邊鏗然一聲,是兵器和並且相撞,然後在調到地上,和地麵上的青石磚相撞的聲音,緊接著又是利器刺穿皮肉的聲音,
但那皮肉並不是刺穿在他的身上。
韋相猛然睜開雙眼,見方才還一身戾氣,拿著劍朝著他刺來的黑衣蒙麵人此刻眸光猙獰地就在自己眼前,並且緩緩朝著地上倒去。
“啊,是韋相?”
“韋相詐屍了……”
“別嚇叫,那是活的,韋相好像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