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澤皺著眉頭,笑的及其魅惑:“我可是沒有胡說,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給長生天發誓,當年我和你指腹為婚的時候可是由長生天作證的。”
“長生天?”
“就是我們北魏草原的天神,很靈的!”
謝芙蓉不禁皺起了眉頭,難道這個人也和她的生世有關?
想到此,謝芙蓉不禁有了試探他的心思。
故意道:“胡說八道,我生在大周,長在大周,我母親是琅琊王氏的女兒,且我從來都沒有出過大周,怎麼可能和你這個外族的男子有婚約?”
赫連澤聽到這裏不禁得意,一個漂亮的轉身,便在謝芙蓉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你雖然沒有去過大周,但是你的母親去過啊,不然怎麼會說是指腹為婚呢?”
謝芙蓉一陣冷笑:“你又在胡說八道了,我母親生在琅琊王氏,長在琅琊王氏,怎麼可能去過你們北魏?”
對於這一點似乎赫連澤他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支支吾吾了半天,忽然道:“反正我和你就是有指腹為婚的婚約就是了。你是天神的女兒,不然怎麼可能降服得了紅鬃烈馬?”
這和那紅鬃烈馬有什麼關係?
赫連澤見謝芙蓉滿臉的疑問,神情有些得意:“那紅鬃烈馬可是我們北魏草原天神的坐騎,很有靈性的,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降服,隻有和天神有血緣關係的人才能夠降服。小丫頭,你降服了那紅鬃烈馬,你不是天神的女兒又是誰?”
謝芙蓉一陣煩悶,這赫連澤越說越像是真的一般。
但是她剛確認她的母親是晉樓國皇室之人,又怎麼會和北魏扯上什麼關係?
而且這赫連澤還偏偏追著她說跟她有什麼婚約,說的又不像是有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芙蓉不得不認真審視著麵前的赫連澤。
這個人,雖然懶散風流了一些,但是辦起事情來還是及其認真,不像是一般的登徒子弟。
尤其是之前在設計進入博雅草堂的那件事情上,可謂是計劃周密價,並且還看出了他是女子的身份。
這樣的人,可謂是謀者中的翹楚,絕對不能小視。
赫連澤見謝芙蓉看著他的眼神,忽然嘿嘿一笑:“小丫頭,這下你該相信我的話了吧?”
謝芙蓉沒有說話。
赫連澤等了半晌,不見謝芙蓉回答,忽然從懷中掏出三刻明珠來遞到謝芙蓉的麵前:“明日本太子就要啟程回北魏了,本太子知道,你此刻在大周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不可能現在就跟著本太子一起回北魏。但是我和你的姻緣是天注定的,是長生天見證過的,也是你我的母親在長生天下歃血為盟發過毒誓答應過的,所以你這一生隻能嫁給我。小丫頭,這三顆明珠送給你,每一顆明珠代表我赫連澤可以為你做三件事情,見珠如見人,無論你我在什麼地方,隻要你派人將這明珠送到我的麵前,無論是什麼事情,我赫連澤都會答應你。”
赫連澤皺著眉頭,笑的及其魅惑:“我可是沒有胡說,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給長生天發誓,當年我和你指腹為婚的時候可是由長生天作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