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北堂傲雪毫不猶豫的點頭，天音越是這樣說，她的好奇心就越大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他年紀大了，寵幸後妃力不從心了，他要的那些藥物都是有壯陽效果。”天音再次看了北堂傲雪一眼，“那些藥物是我讓手下人扮成客商提供給他的，又透露了唯有我這裏有貨。”
北堂傲雪恍然大悟，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哦，原來是老皇帝不行了呀，我還以為他有什麼雄心壯誌呢。”
天音沉沉一笑，這丫頭的反應這樣平常，果然不是一般人呐。
“你定是給他露了底，又不願時時提供給他是不是？”
要不然老皇帝也就不會找到她頭上來了。
“提供給他一共也就兩次。”天音點頭，若不是這樣吊著那老皇帝，怎麼會如聽話。
“就兩次？你可真壞。”北堂傲雪哈哈大笑，無端覺得心裏十分暢快。
這壞，她喜歡。
老皇帝那個人，心機深沉，縱橫捭闔手段溜得很，也有今天！
“那老頭子是個不簡單的。”天音淡笑著解釋，“若是提供多了，他早就猜出什麼來了。這些年來，他時時派人到夜市傳信想要買那幾樣，夜市的管事的都是傳我命令說沒有的。”
北堂傲雪撇撇嘴巴，冷笑：要照這麼說，那老皇帝找上她原來也不過是試試運氣罷了……
“若是你不想給他，就不給，我隻是答應我一定盡力幫他，並沒有承諾一定要給他將生意做成了！”北堂傲雪聲音冷冽。
就算因此被老皇帝申斥一頓，也無所謂。
又不掉塊肉。
天音雙眸如星子一般閃著晶亮的光芒，搖頭道：“既然求到你這裏，我又怎麼能讓你在他麵前失約？何況已經晾了他幾年了，再晾下去怕要反彈了。”
北堂傲雪眼眸轉了轉，唇角邪氣的翹了翹，“那也好，但這次的價格可要比你以前高出幾倍才行，狠狠宰他一筆我這心氣才順！”
天音再次笑著搖頭，“價格比以前高出幾倍怕是不行了，已經宰他宰的厲害了，兩次賣給他，一次比一次價高，現在比上次高個一半也就差不多了。”
聞言，北堂傲雪看了他一眼，是啊，這個男人……怎麼可能不會宰他呢？
“好吧，那這事也交給你了，你覺得怎麼好怎麼做吧。”北堂傲雪大有一副做甩手掌櫃的勢頭，偏偏天音覺得這樣是理所當然的。
橫豎現在他也沒什麼值得親自出手操勞的大事，就將她的事接來做，還很有成就感。
“既然已經從天武學院出來了，那就好好放鬆放鬆，天武學院生意的事，往年都有定例，按照那個做就差不多了。我總不會叫你臉上無光的。”天音眉毛上揚。
事實上，他決定將生意的量比往年提高三成，反正交易的越多，傲雪從裏麵得到的好處越多。
用天武學院的錢，替傲雪買了那麼些的修煉資源，也算是傲雪從天武學院稍稍收回了一點利息。
這次相見，北堂傲雪和天音兩人算是相談甚歡，等天音離開後北堂傲雪唇角眉梢的笑意還保留了很久。
因為天音來和她密談，北堂墨竹將一幹人等都支走了，就連紅棉也不例外。
而他自己也沒再出現，天音走的時候，仍不住眼角抽了抽，本來是想見見她在乎的這些親人，熟悉熟悉呢，連禮物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