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薇的心中自然是十分清楚,她一旦刺殺趙安某失敗,那麼自己便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現在的她,如同死了一半,呆呆的坐在那兒,也不知道是在想寫什麼。
趙安某並沒有走上前,而是隔著遠遠的看著柳書薇。她的心中對於柳書薇,落得這樣一個下場,沒有絲毫的同情。
這麼多年了,當年柳書薇給自己留下的痛苦,有怎麼不深深的折磨著自己,每時每刻都在折磨著自己。讓她不得不小心謹慎,最終臉與人那都不曾護的周全。
她實在是無法原諒自己,若不是因為她,羽然怎麼會落得那般慘死的下場。
趙安某看著柳書薇,想了出神。待竇安成走上前換了自己一聲的時候,趙安某才從思緒之中走了出來。
緩過神來,恰好就對上了柳書薇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一雙滿是灰敗的眼神之中,寫滿了絕望和痛苦。她怒狠狠的等著趙安某,似乎隨時都可能上來,將趙安某給撕碎。
對於這樣的眼神,趙安某看多了,一點兒都在不在乎。
她別過臉去,看向了竇安成,問道:“皇後娘娘的情況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皇後娘娘並沒有得了所為的失心瘋。隻是情緒低落,有些兒上了肝火罷了。待臣為皇後娘娘開幾副藥貼,就沒有事情了。”
竇安成說完,就看向了趙安某,見趙安某的神色沒有一絲驚訝,又繼續說道:“臣來的時候,陛下是特地吩咐臣,定要好好醫治皇後娘娘的病……”
說道這兒,竇安成無非是在暗示趙安某,應當如何到秦成謹那邊回複。是如實所說,還是就按照皇後娘娘裝瘋賣的言論,所說的那般。
趙安某一聽便能夠明白,她看向了柳書薇。流水此刻的神情充滿了驚訝,她顯然是沒有想到,竇安成居然是她的人。憤怒和仇恨的眼神交織在了一起,柳書薇狠狠的朝著竇安成瞪了過去。
但竇安成就好似沒有看見一般,筆直的站立在那兒,一動不動。
終於,趙安某氣純緩緩說道:“該怎麼加到就怎麼交代吧。皇上到底是與皇後這麼多年的夫妻情分,本宮想陛下即便是知曉了,此事是皇後娘娘故意而為之,相比也不會怪罪皇後娘娘的對不對?”
竇安成一聽,作揖道:“臣明白了,臣這就去向皇上,如實將此事稟告。”
“對了,將秦妃的手好好瞧一瞧。秦妃的手生的好看,莫要將那麼好看的手,給毀了那就可惜了。不然到時候,陛下心疼秦妃妹妹,責備下來就不好了。”
一聽到趙安某說出的這話,原本平靜的柳書薇突然就像發了瘋一般,朝著趙安某便就要襲擊了過去,口中怒罵道:“趙安某,這個毒婦!你離間本宮和陛下的感情,若是陛下知曉了,必然不是繞過你這個賤人的!”
“皇後娘娘,這個時候還在做春秋大夢呢?”這兒都是趙安某的人,趙安某並不介意跟柳書薇把話說得在惡毒一些,“若是陛下心中真的有你,又怎麼會讓你一個人待在冷宮之中。你瘋了都不過瞧瞧你,你到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