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還在醫院裏,她做事必須要想後果。而且,目前來看,這個男人沒有侵犯她的意思。所以,自己隻把這個當作一個噩夢吧!
心裏這樣想著,但是卻沒辦法無視那赤果果的目光。穿好了衣服,感覺那道熾烈的目光仍舊還在,她猛的抬起頭。惡狠狠的對上男人的眸子。
雖然不能說什麼,可她可以眼神反抗!
男人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的瞪回來。隻是微微一怔,隨即竟然笑了。
空晴狠狠的盯著他,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估計齊非辰早已經死過無數次了。
急急忙穿好了所有的衣服,空晴走到門口,猛的拉開了房間的門。
實際上,她沒想過自己竟然可以這麼順利的離開。雖然身子被看,但好在保住了,沒有被侵犯。趁著男人獸性大發之前,她先溜之大吉才行。
隻是剛打開門,門外忽然湧上來四個保鏢。
各個都是壯漢,鬢角刺著火焰的形狀。一看空晴出來,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堵在門口,惡狠狠的瞪著空晴。
也不知怎的,空晴下意識的摔上了房門,喘著粗氣猛的後退幾步。
外麵的幾個嗜血大熊,似乎比房間裏的狼更要凶猛,而且,還是四隻。
“怎麼?不是想走麼?”
齊非辰慵懶的聲音響起,空晴的手提包‘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剛才,她似乎想的太天真了。
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自己那勇敢的眼神,命令的口吻,大膽的反抗,在他的眼裏,隻不過是一個小醜在演笑話而已。
“你想怎麼樣?”空晴眼睛盯著房門,聲音冷冷的。
腦海中浮現出自己昏迷前看到的滕子書,他的眸子帶著笑,那是一種近乎瘋狂的得逞的笑。
她暈倒,他不應該笑,而應該擔心的!可他卻笑的那麼燦爛。
空晴的心猛的一抽,滿滿的希望被瞬間掏空。
難道滕子書有什麼難言之隱?
空晴回頭看著齊非辰,他已經穿上了褲子,穿好了襯衣。隻不過,襯衣並沒有扣扣子。敞開的領口,露出健碩的肌肉。完美的身材,不當男模真是可惜。
“這句話該是問你自己吧?半夜偷偷跑進我的房間,脫的光光的爬上我的床。你是想怎麼樣?”齊非辰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角帶著一絲嫌棄的笑容。和那天她在樓梯口跌倒的時候一樣,那是厭惡的表情。
他,這麼厭惡她?
“別在我麵前裝傻了。說吧,誰讓你來的?你要知道,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借著女人往上爬的男人,沒種!”他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狠戾,仿佛他的經曆裏,有那麼一個讓他憤恨的男人,也用過這種方法。所以,才讓他這樣的恨,這樣的狠。
但那嗜血的眸子深處,空晴竟然看到一絲孤獨和無助。
她眼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