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說,她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氛圍冷了下來。

似乎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蘇靳言,我說真話的時候,你總是不相信,而別人的一句話,卻能讓你記一輩子。

蘇靳言摟著她的胳膊,明顯的突然收緊了,蹭了蹭她的頸窩,聲音低啞沉穩,“再睡會吧!”

溫暖笑了笑,什麼也不說了。

既然如此,她何必給自己找氣呢!

……

溫暖一連幾天都沒有回溫家,有時候跟著蘇靳言一起回了蘇家別墅,有時候,即使是一個人,也不會進入溫家。

反倒是,溫庭閆給溫暖打了幾個電話,大概的詢問了一下情況,卻不是出自內心的關心,溫暖很清楚的感覺到在她說,是和蘇靳言在一起的時候,溫庭閆的心情是極好的。

掛了電話,她也不想再繼續說什麼,即便是後來,溫庭閆又給她打了幾個電話,她也沒有接聽。

直到這天中午,溫暖因為有事,把資料忘在了家中,而剛好蘇靳言又有客戶,於是溫暖便自己回了蘇家。他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看到了溫庭閆和溫母,他們正在路口等著。

溫暖走到溫庭閆麵前,語氣不冷不熱,“爸,有什麼事情嗎?”

她不知道溫庭閆與之前的事情有多少關係,但是約她的是溫母,出現的人卻是傅辰逸,她不是傻子,再加上蘇靳言最近幾天的情緒,她也隱隱約約的明白和溫母有些關係。

至於溫柔,甚至溫暖覺得溫柔最近在躲著自己,女人的第六感雖然沒有什麼理由,可是直覺卻總是很準。

“暖暖,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啊!”溫庭閆道,最初,他以為溫暖不回溫家,是因為和蘇靳言在一起,兩個人過的甜蜜,可是,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忽然發現之前和他合作的老板,一個兩個的都撤資了,這讓他措手不及,剛體會到天堂的愉悅,一瞬間就讓他下了地獄。

跑了幾家公司,都吃了閉門羹,和之前談合作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他就算是再傻,也明白是自己得罪了人,隻是,想來想去,就是不知道得罪了誰。

後來,秘書提醒他,說是莞城能隻手遮天的隻有蘇靳言,是不是哪裏得罪了蘇靳言。

溫庭閆起初隻覺得可笑,溫暖和蘇靳言的關係那麼好,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使絆子。

晚上,吃飯時,隨口提了一句,他這才發覺溫母和溫柔的臉色都不太好,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再三逼問之下,才說出了實情。原來是請溫暖吃飯的時候出了點岔子,蘇靳言誤會了。

找到了問題,事情自然好辦,卻未料到,給溫暖打電話,她怎麼也沒有接聽。

溫暖語調清緩,“我手機可能沒電了吧!”明知道是敷衍的借口,溫庭閆也沒有拆穿,他打了那麼多的電話,怎麼可能手機會一直處於沒電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