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把眼睛睜的大大的,她害怕一眨眼,淚水就會落下來。
從今以後,她不會再在蘇靳言麵前哭,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不會給予他嘲笑她的機會。
直到溫暖的眼神慢慢的轉為空洞時,蘇靳言才忽然放手,改為箍著她的腰。
她眼底的空洞,真的讓蘇靳言的心猛地一顫,就好象是他再也抓不住她了,要永遠失去一樣。
不,他的腦海裏一浮現這種想法,他整個人就不受控製的,想要把她關到籠子裏。好好的看著她,不允許她去任何地方。
溫暖的肩膀由一瞬間的麻木,漸漸的恢複了感覺,疼!疼的她眼淚都快要冒出來了,又被她硬生生的逼回去。
蘇靳言最怕看到的就是溫暖這副模樣,她不知道,他有多害怕,她永遠都無法體會他的那種心情。
冰冷的薄唇覆上了溫暖櫻紅的嘴唇。
霸道而強勢的在她口腔裏攻城略地,毫不留情,從她的唇,到她的下巴,再到她的眉眼,額頭。
一路輕舔啃咬,就像在吃著什麼好吃的食物一樣。一遍又一遍的索取著,不厭其煩。
最後,整個人落在溫暖的頸窩,聲音低啞而憤怒,“告訴我,他有沒有這樣吻過你?他有沒有碰過你?”
溫暖不說話,冷冷的看著他,她輕咬著唇,一個字也不肯說出來。
在蘇靳言的眼淚,卻像是她默認了。
他發瘋了似的,在她身上不顧一切的繼續索取著,一邊聲音接近怒吼,“說,他吻過你哪裏?說啊!”
溫暖越是這樣平靜,他就越是氣憤。
他衝動的想要撕破她身上這件礙眼的衣服,湧出一種強烈的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電梯早已停在了一樓,蘇靳言突然打橫抱著她,進了一間房間,然後她聽到了門被反鎖的聲音。
溫暖還是保持著沉默,一句話也不說,就像個布娃娃一樣。
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憑什麼還可以,當作她是一個傻子一樣。真的以為她那麼的好騙嗎?
眼神裏閃過的嘲諷,被蘇靳言看在了眼裏,他更加暴怒了。
毫不憐惜的把她扔到了床上。
溫暖一陣天旋地轉,下一秒,身上被一個人重重的壓著。
這種感覺,她熟悉極了,蘇靳言,你還真的是把我當成一個暖床的工具嗎?隨時的發泄著情緒。
他的薄唇冷冷地覆在她的唇上,和剛才不一樣,這一次,他整個人是接近暴怒的狀態,就連動作,也是出奇的粗暴,毫不聯係的把牙齒磕在她的唇上,立馬,湧出了一股甜惺,蔓延在兩個人的口腔之內。
溫暖討厭這種感覺試圖掙紮著,反而引起了蘇靳言的反感,他的動作更加的粗暴,甚至開始撕扯著她的衣服。
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溫暖趁著他的舌頭頂著她的小舌時,故意猛地一用力牙齒磕在了他的舌頭上,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充斥在兩個人周圍。
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就連空氣裏,溫暖也覺得在散發著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