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十足的聲音加上他曖昧的動作，讓程嬌月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抬腳在砸了他一下。
韓恕好看的眉微挑，繼續摩擦她紅豔的唇，母指在她的唇上流連忘返，四指包裹著她精細的下巴。
“幹什麼？”
感覺投射的眼神不太對，程嬌月眉梢一揚。
韓恕卻在這時鬆開了手，“沒什麼，隻是突然想親一下月兒！”
程嬌月：“……”
親就親，怎麼突然說出來。
正想著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經，束手束腳時，黑影覆下，熟悉的氣息立即席卷她的所有。
程嬌月含糊地吐了句，“別咬。”
話落，韓恕已經退了出來，麵容沉靜地凝視著她半晌，牽住她的手朝著一個方向走。
程嬌月微抿著唇，覺得善變這個詞放在他身上也挺適合的。
他們沒有易容，也沒有任何的掩飾的走出孤雁城。
直到他們走累了，就在原地休息，身邊有一個人陪著走，突然覺得這條路一直就這樣走下去也是無妨的。
程嬌月抬頭凝視著前方蒙蒙的邊際，手裏握著一隻溫暖的大手。
兩人從孤雁城一直沉默相攜走著，直到入夜，他們腳程仍舊是趕不上進入另一座城了。
選了一個靠風的山體，韓恕生了火就一直拉著她坐在背風地，對著劈啪響的火堆。
吃了韓恕打來的雪免肉，程嬌月覺得身體總算是暖和了些。
靠著他的肩頭，對著漆黑無星的夜空。
“就這樣一直走下去，也挺好。”
韓恕伸手過來將她放在外邊的手攏進了他的手裏，聽到她的話，並沒有出聲。
程嬌月也知道他不會回應，這家夥從孤雁城出來後，就有種沉默是金的寶貴感。
“你不願意嗎？”
韓恕歎了口氣，從背後攬著她，讓他整個身形都包裹著她的嬌小。
程嬌月嘴角微彎，順著他的動作，都坐在他的懷裏去了，扭動著身軀在他的身上找個好姿勢趴著。
“不，挺好。”
“你也覺得好？”
“嗯。”
“再好也隻能想想罷了。”程嬌月幽幽歎著氣。
大手伸來，遮住了她的眼睛，程嬌月順從地閉上眼，倒在他的臂彎裏睡著。
夜，很安靜，不遠處有黑影蠢蠢欲動的閃爍著。
靠著冰冷的石壁，懷裏趴著的人似乎疲憊了，靠著躺不久就沉睡了過去，韓恕黑幽的瞳仁微睜，朝那個方向淡淡掃了眼就收回，並沒有打算要過去探個究竟的意思。
等程嬌月從韓恕的懷裏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掀開蓋在她頭上的裘衣，眼前一片明晃晃的光亮，程嬌月閉了閉眼，再睜開。
發現自己正坐在他的懷裏，而且在他們之下還有一匹慢慢行走的馬。
想到自己毫無知覺的睡到現在，他折騰了半天也沒有將她弄醒。
程嬌月無聲的自嘲一笑，原來她已經依賴他到這種程度了。
“醒了。”
“嗯，”程嬌月抬眸順著他性感喉節部分慢慢滑下，發現他今天穿的一身並不是昨天的那身，張口道：“又遇上麻煩了？”
“路上解決了。”他神情淡淡，抿著唇。
程嬌月擰了擰眉，說：“如果你覺得為難，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