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全身難得放鬆的上官陶琬發覺周圍靜悄悄的,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總覺得周圍太安靜了,安靜的讓她有些緊張。緊接著試探著詢問起來:“紫煙……青女……你們不在嗎?”
一邊走一邊念叨著兩個丫鬟的名字,上官陶琬輕輕推開堂屋的門,手裏麵捏著一個小錢袋,冷不丁地打量著四周,緊接著她望著空蕩蕩的房子有些想不通。
“奇怪,人都去哪了?”
就在她緊張的時候空氣中流動著不一樣的味道,好奇之下她緊張地連心都快跳出來了。心想,不好,難道有外人闖入?如果是真的闖入那麼著急能夠單槍匹馬的全身而退嗎?心中浮想聯翩,卻在第一時間衝到院子裏,依稀透過快要暗下來的天際發出了堅定的聲音。
“是哪位朋友光臨寒舍,既然來了就請現身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腳步聲,她頓時露出犀利的眼神看了過去,緊接著她鬆了一口氣,看到來人反而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隻好放鬆地看著他說:“是你把我的丫鬟都支開了?”
“你很聰明,不過你的聰明不該用在宅院的鬥爭之中。”
上官陶琬犀利的眼眸突然變得謹慎起來,冷不丁地望著他,眼神變得更加緊張了。沒想到他什麼都不知道,莫非他真的在監視自己。想到這裏她不能控製地低聲問道:“我的丫鬟呢,你把她們帶到哪裏去了?”
蒙麵人笑了笑,淡淡地扯了扯眉毛:“在院子後麵的,不過是迷暈了而已。”
“迷暈?”上官陶琬頓時不高興起來:“你好歹也是行走江湖的高手,居然用下三濫的方法對付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我真是沒想到閣下是這種人。”
語氣聽起來很激烈,是蒙麵人看到上官陶琬是真的生氣了,而且整個人的感覺跟之前不同,看來貿然來找她的確不是最好的決定。由此來看事情有了很大程度的變化,尤其是現在的一切,讓他意外的是,在她眼裏兩個丫鬟還是很重要的。
“我什麼都不想說,把我的人放了。”
話說完了,上官陶琬的眼神變的更加深刻起來,冷不丁地望著蒙麵人的動作,心中多少都是唏噓的。直勾勾地望著對方,跟著他來到院子後麵,看著紫煙和青女背靠背地坐在草地上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你為何要如此對待她們,難道我哪裏做的不對讓你對我過不去?”
話一出蒙麵人的態度立刻轉變了,詫異地望著對方的眼睛心中多少都是忐忑的。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甚至覺得有些事情是她想多了,越想越覺得沒那麼嚴重,隻好把自個的目的說了出來:“我隻是不想被人打擾,我有重要的話一定要告訴你。”
“重要的話?我和你之間並不熟悉,我感謝你救了我,要是你覺得我欠了你現在我可以還你。”說著,上官陶琬從袋子裏掏出腰牌遞給他:“你來不就是為了腰牌來的嗎,我現在借給你了,你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