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麼人？”莫千遠心頭湧上了莫大的醋意，剛剛他們親昵的動作曆曆在目。
“他是什麼人又關你什麼事？”靈月理了理自己的情緒，故作鎮定。
心裏對夜景天的舉動感到很是疑惑，他像是故意來氣莫千遠似的，不然的話怎麼又突然間消失了？
“靈月……”莫千遠走進伸手拉過靈月。
沒有反應過來的靈月，頃刻間被莫千元給拉入了他的跟前。
兩人的距離似乎很久都沒有如此近過了，靈月盯著他那黝黑深邃的眼眸，很想要從他眼眸中看出什麼東西來。
“你是我的女人。”莫千遠看著靈月鄭重的說了這話。
覺得不管她承認不承認，她慕容靈月隻是他莫千遠的女人。曾經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那話像是魔咒沁入了靈月的心底，有那麼一刻靈月被她的話給吸引了，快要忘記所有的一切，快要不在乎所有的傷害，可是……
“你的女人？莫千遠你現在還有資格說這話嗎？”靈月冷笑，想要甩開他抓住的手。
可莫千遠的手像是有吸盤一般，怎麼掙脫也掙脫不了。
“我說有資格就是有資格，你慕容靈月這輩子就是我的女人！”
莫千遠的臉色陰沉了幾分，那樣子使得靈月不由得呆愣住了。
她剛剛可是清清楚楚的說過自己殺了念瑤，這個男人怎麼……像是忘記了這件事情，反而在和她爭論這個問題了？
“莫千遠，你……你快給我放手，我可是殺了念瑤，你……你不幫她報仇嗎？”靈月咬了咬牙，提醒般的說。
這話一出，莫千遠像是才想起什麼，頓了頓才說，“一切都是因為我，如果非要一個人死的話，那麼就殺了我吧。”
殺了他？他就這麼想死嗎？
靈月心裏很是氣憤，忽然撅起了嘴嗬斥，“要不是因為你，我慕容靈月會入魔宮嗎？要不是因為你，我會變成今日這般模樣嗎？”
原本在說著氣憤的話，可她突然間撅嘴了起來，讓她的樣子看起來可愛了幾分。
使得莫千遠不由自主的笑，伸手輕輕捏了她那小巧的鼻子，寵溺般的說，“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你……能原諒我嗎？”
靈月連忙後退了兩步，心裏變得糾結。剛剛還恨得咬牙切齒，現在他們兩人又如此的親密，這真不是她靈月的個性，她這是怎麼了？
“如果……再給你選擇，你是要念瑤死，還是我死？”靈月深吸了口，臉色變得嚴肅，她的心裏像是一點也不甘心一樣，很希望這個男人能夠做出什麼選擇。
聽她這樣問，莫千遠心裏猜測到了什麼，低沉了眼眸猶豫了一會兒問，“靈月，隻要你放過念瑤，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放過念瑤？這個男人……怎麼知道念瑤沒有死？
靈月不解的瞪著他，不管他是怎麼知道的，但他居然依舊為那個女人考慮。
“真的？我若放那個女人自由，你真的願意做任何事情？”
轉眼間，靈月的神情變得異常的冰冷了起來，好似從冰凍三尺裏走出來的惡魔，樣子很是駭人。
“是！”莫千遠沒有多考慮，聽見靈月反問的話，他心裏更確定念瑤還活著，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眼裏充滿了什麼期待。
“好，這可是你莫千遠說的！”靈月心裏的怒氣又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