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幫助我?”冷星寒握著靈月的手力度不斷的加大,讓靈月覺得有點兒疼痛,那武將常常用來握著兵器的手上一點都不光滑,而自己的手背則是膚如凝脂,這讓靈月更加是有點兒疼痛難言。
冷星寒好像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失禮一樣,握著的手還在慢慢的用力,靈月的眉心微皺,“九皇子,靈月想要提醒皇子一件事情。”
“靈月,你有什麼真知灼見不妨立即告訴我,我好早點兒準備好。”九皇子完全是忘記了自己應該鬆開手,而靈月用自己挑高的眉宇表示自己已經因為疼痛而不堪忍受,將目光挪移到了手上,“九皇子,您——”
“什麼,靈月,你說什麼?”九皇子還是沒有發現自己的失禮之處,靈月這時候放下心來,準備慢慢的抽離自己的手,冷星寒的右手總算是騰出來握住了酒杯,一看杯子裏沒有了酒,說道:“醉花陰,我倒寧願一輩子都不要醉。”
說完以後靈月立即給冷星寒的酒杯裏麵斟酒,然後剛剛要將自己的手拿開的時候,又一次被冷星寒給握住了,靈月的心跳動的異常迅速,這感覺讓靈月很不舒服,她很久以來沒有這樣子過了。
“九皇子,您……”靈月看一看自己的手,冷星寒好像不明白自己做了失禮的行為一般,輕輕的駭笑,“怎麼?”靈月微微的用力想要將手從大手裏麵拿出來,但是每一次都是以失敗告終。冷星寒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行為好像有點兒僭越了靈月的人權,這才後知後覺的鬆開了手。
“抱歉,我忘記了。”冷星寒喝一口酒。
靈月活動了一下手腕,手上的力度卸掉了以後,靈月重新看麵前的男子,他有著鷹隼一樣鋒銳的眸子,有著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鼻梁高挺,鼻梁下麵是厚薄適中的嘴唇,此時那櫻唇因為喝過了醉花陰酒而微微的有著一種聖潔的光芒。
靈月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的觀察過一個人,而冷星寒完全不知道靈月在看自己,良久以後歎了口氣,說道:“你今天比較忙碌,先去忙你的,晚上的時候我們在山頂去,你去嗎?”
靈月知道冷星寒不會提出來無禮的理由,立即點了點頭。冷星寒這杯酒喝完以後立即就告退了,一邊千恩萬謝的走了,一邊回過頭頻頻看著靈月,雖然不說一句話但是提醒的卻是不然靈月爽約。
靈月知道以後,微微的點了點頭。
冷星寒走了,靈月的手好像還被剛剛那無形的力量掌控一樣,如果說有人給過你一線光明可以帶你出生如此,那麼現在靈月的心裏麵好像已經有了一種莫名的衝動,剛剛的那個無意識動作就是真的不小心還是別有用心。
她也不敢考慮太多,她其實對於男人是比較失望的,經過了白雪竹的事情以後靈月更加不願意相信任何一個男子,輕輕的站起身,讓阿碧跟著到了前麵的帳房裏麵。
帳房先生正在蒙頭大睡,靈月早就知道相府裏麵的銀子往來是一大亂,這時候看到賬房先生吹的稀裏糊塗的,輕輕的用力將這個先生枕著的賬本拿了出來。
然後就這日光看了一下,這幾年過來這個先生都是這樣子憊懶,靈月並不戳破賬目上麵的問題,而是微微笑著,“阿碧,我記得前院小姐有一隻叫做錦瑟的貓咪,你幫我抱過來。”阿碧不知道靈月要幹什麼,不過得到了囑托以後馬不停蹄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