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光與月光的照射輝映裏麵冷星寒更加是顯得肌如白雪,而靈月則是腰如束素被冷星寒小心翼翼的保護在了自己的胸口位置,靈月和異性真正的接觸還是上一輩子,這一生從來沒有這樣子近距離與一個異性在一起。
一想起來這個男子在不久前還是不認識的陌生人,這麼快就投契,不免讓靈月的心頭有了一點惶恐,她不害怕麵前龍行虎步的人,也不害怕他們那堪比狼牙的武器,更加不害怕已戰敗了但是偏偏強支著的呼延灼。
因為有冷星寒抱著自己,她覺得自己沒有任何事情是值得害怕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細枝末節。
靈月凝眸看著不遠處的呼延灼,這個主將顯然是想不到的,自己竟然會打敗,現如今軍隊雖然還有多一半,不過按照這個樣子大概是完全不會反敗為勝的,正在修整的時候忽然間看到了月華裏麵馬匹上麵的兩個人。不禁皺眉,待到仔細的看清楚了以後,這才大怒起來,心知是這兩個人讓自己轍亂旗靡,一時間惡狠狠的握住了手中的三尖兩刃刀。
“將軍遠道而來,按理說我應該給將軍預備一杯濁酒接風洗塵的,到底是我的不是了,給將軍陪一個不是,還請將軍歸去後,重整旗鼓不要下一次也這般狼狽豕突狼奔。”他的語氣是森冷的,是嘲弄的,是帶著鋒利的刀子劃過肌膚的。
同樣,是勝利的。
呼延灼氣的就連眉宇也是糾結在了一起,“你們暗算,算不得英雄好漢。”
“哦?”冷星寒輕輕的勒住了馬的韁繩,輕輕的笑著,齒如含貝,那雙煞是惑人的眸子裏麵有明亮星辰一般的光華照射出來,好像對於這個句子需要極力的分析一樣,良久以後這才鳳眼微眯,“將軍以為我們是英雄好漢就錯了,對於一個隻有一萬人的軍隊來說實在是沒有這四個冠冕堂皇的字兒。”
“廢話少說,還不下馬受死?”呼延灼氣的嘴唇都在發抖。
身後的士兵也是一個個嚴陣以待,靈月知道自己身後的人還沒有聚攏過來,其實不過是冷星寒為了拖延時間而已,想到這裏看一看頭頂的天色,墨一般的流雲幾乎遮蔽住了雲團裏麵若隱若現的月華。
“那就請將軍下馬。”
冷星寒的聲音裏麵充滿了自信,靈月不知道這種自信來源於哪裏,是確定了這群人就會嘯聚過來還是長期的坑蒙拐騙導致的,自己倒是一句話都不說了。
“你,本將從來沒有見過這等黃口小兒,猖狂啊猖狂,待本將斬你落馬!”說完以後已經揮舞了大刀衝了過來,靈月看著他要過來,並且已經過來了竟然冷星寒一點兒焦急的樣子都沒有,立即開口。
“將軍且慢。”
他好像是從來沒有見過竟然戰場上會有女子一樣,不禁遠遠的看著這個坐在馬上身姿筆挺的女子,看起來也是一個富家子弟,那端莊的儀容儀表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一種好看的誘惑,吸引著任何一個人目光的梭巡。
“你是什麼人?”呼延灼的馬停在了冰麵上,看著前麵不遠處的靈月。
靈月一笑,如暖風般醉人。
“慕容家女郎,我想要與將軍下一局棋,不知道將軍有沒有興趣?”說完以後微微的笑著,看向了麵前握著滾刀的呼延灼,呼延灼沒有遇到過女子要與自己下棋的,一想到這個女子與九皇子在一起,恐怕還是有點兒超凡入聖的能耐,雖然是沒有聽說過“慕容家女郎”的名頭,不過可以試一試,要是自己贏了也是大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