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月與阿碧到了前麵,看到的就是這樣子,慕容瀾在門口與白雪竹據理力爭,白雪竹身後跟著一大群髒兮兮的人,這群人一看就是臨時抓過來鬧事情的,相府裏麵每一天進進出出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如果讓這群人鬧來鬧去的豈不是以後生意也做不成了,達官貴人也是會見不了了。
靈月看到這樣的場景,也不氣惱,隻是站在了慕容瀾的旁邊。
而外麵這群人渾身簡直比乞丐都要臭,阿碧捂住了鼻子一臉的嫌惡,而靈月則是忍住了那種令人作嘔的翻江倒海,那雙明亮的眸子看著白雪竹,“白公子既然是有話要說就到裏麵來吧,至於後麵的人,來兩個家丁,這些社鼠城狐打死也罷。”
剛開始這些人還以為是鬧著玩,一會兒以後已經知道了完全不是的,屋子裏麵走出去一群膀大腰圓的家丁,拿著扁擔就開始亂搭亂砸,一時間外麵一群人都嚇壞了,慕容瀾嘿嘿的笑著,“好,好。”
靈月知道這些地痞流氓中間有一句叫做“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所以靈月找出來幾個膀大腰圓的人,出去揍他們。
結果這群人立即就大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相爺不分青紅皂白要打死我們這群臭要飯的,打死人了。”靈月聽到這裏正中下懷,本已經走了一段距離,立即回過了頭,知道這群人是怕死怕的沒辦法,微微的笑著,看向了他們,“沒事,打死一個是一個,打死兩個是一雙,九皇子在裏麵溫習兵法,這群人在外麵吵吵嚷嚷,有刺殺九皇子的嫌疑,就是到了朝廷裏麵也是我們在理,來,給我好好的往死了打!”
靈月吩咐完畢以後知道這群人就會逃竄,果然麵對幾個惡狠狠的家奴,這群人抱頭鼠竄。
靈月還是以前的端莊與儒雅,指著前麵的道路,“白公子在慕容府裏麵常常走動,這道路也是熟悉的很,到議事廳我們與老爹還有公子好好的談一談這些事情。”說完以後靈月再不理白雪竹,跟著阿碧到了前麵的議事廳裏麵。
慕容瀾不喜摻合這些事情,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到了議事廳裏麵。
議事廳裏麵打掃的幹幹淨淨,讓人一腳踏入就會有一種端莊與肅穆的感覺撲麵而來,這裏也是曾經靈月設計的,就連高大的椅子也是靈月建議爹爹做出來的,不知道有多少生意是在這個房子裏麵談成的,但是慕容瀾從沒有在這裏談過這樣離奇的“兒女私情”或者說,這是兒女私情的話。
議事廳裏麵帶著一股讓人失神的幽香,靈月坐在了一個位置上,慕容瀾伸手,立即有人過來奉茶,慕容瀾握住了杯子,白雪竹也是握住了杯子,剛剛還在耍無賴,這時候看到別人用上賓之禮對待自己,也是不知道怎麼樣發作了。
“白公子今天來幹什麼?還請直抒胸臆,這裏不存在藏著掖著的事情。”說完以後重重的將杯子放在了麵前黃花梨的桌麵上,因為力度過大,杯子很快就跳動了起來,一時間讓人覺得不怒自威。
慕容瀾看著自己的女兒,知道靈月做事情有自己的一套方針,也不參與。
“今天我過來是想要和相爺談一談的,當初的時候相爺是信誓旦旦的答應了要讓你們兩個女兒嫁一個給我的,現如今二小姐出了這樣的事情,說不得隻好委屈大小姐和我走了。”這句話竟然說的理直氣壯的,當初慕容瀾是迫於無奈答應過白雪竹這些事情的,但是僅僅是答應了,並不曾果真就要允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