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慕容靈夕不發一言,靈月覺得奇怪,看著慕容靈夕,“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偏偏又不說話了?”
“你以為我真的這一輩子就沒有辦法將你打敗了,慕容靈月,你等著看好戲好了。”
“好的,我也很想要被你打敗呢,不過下一次就不要用這種下三濫最愚蠢的事情了,愚蠢之極了。”說完以後輕輕的撫摸一下慕容靈夕的臉龐,經過了那一晚的事情以後慕容靈夕開始排斥任何一個人撫摸自己的臉以及身體,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樣,“慕容靈月,求求你不要動我,不要動我。”
靈月想起來自己臨死之前的懇求,同樣是充滿了情真意切的惶恐與驚悚,但是慕容靈夕呢,不但不打算放過自己,反而與白雪竹變本加厲的讓自己死的更快一點,一想到這裏靈月釋然的笑一笑,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現世報而已,沒有必要在心裏麵過於難受。
靈月輕輕的笑一笑,身後拍一拍慕容靈夕,慕容靈夕的手無意識的握住了靈月腰間的一物,冷冷的用力一扯,靈月因為大力差點兒跌倒。
但靈月很快就穩住了身形,回以一個溫婉而堅決的笑容,而此時此刻如果靈月仔細的觀察就可以看得到慕容靈夕麵部表情與目光的忽然變化,那雙詭異的雙眸中浮出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厭惡笑意。
“好了,你好生休息就是了,我隻不讓你死了就好,你要見誰你可以告訴旁邊伺候你的人,豆腐兄勞苦功高就是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有時間就和豆腐兄考慮一下生孩子的事情……”靈月陰測測的說完以後起身,望著慕容靈夕冷冷的說道:“我走了,你最好好自為之。”
“慕容靈月,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也要有這個資格可以置我於死地,慕容靈夕,現如今的你除了苟延殘喘惶惶然如同喪家之犬還能做什麼?”靈月冷然看著躺在那裏的慕容靈夕惡狠狠的皺眉。
慕容靈夕也是惡狠狠的笑一笑,將手裏麵的一個東西放在了被窩裏麵。正要詛咒靈月的時候,被豆腐兄一個耳光摑了過來,已經天旋地轉分不清楚東西南北中,嘴角的鮮血就像是一條紅色的蚯蚓一樣攀爬了出來,慢慢的流到了下頜的位置。
靈月不忍細看,隻想要快一點離開。
而豆腐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臉的開心,“誰讓你說姐姐的,姐姐是天生麗質難自棄,你這般一個齷齪的人也可以說姐姐的不是,真是喪家之犬,就連為夫都為你羞恥的很了。”說完以後立即站起身來,但是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你還是乖乖的睡著比較好。”
然後將手中的藥包在慕容靈夕的鼻端掃了一下,豆腐兄心裏麵誌得意滿,拿著自己的地契走了,而靈月也是已經走遠了。隻有人們都走了以後慕容靈夕的冷眸這才微微的眨動了一下,然後慢慢的將手旁的一個東西扔在了地麵上。
那是一個青花瓷的瓷瓶,本是用來給自己灌水用的,這時候經過了慕容靈夕的破壞以後地上一篇渣滓,同樣有人走了進來,一臉的驚慌失措。
“二小姐,二小姐。”
待到看清楚來人是自己身邊伺候的女婢時候,她立即瞪圓了眼睛,今天她在藥包放在自己鼻端的時候摒住了呼吸,雖然比較難過但是到底還是沒有讓豆腐兄識破,真是太好了,叨天之幸,她慕容靈夕的春天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