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寒隻能苦哈哈的站在原地,目送靈月一個人到了裏麵。
靈月心安理得的踩踏上那一級級的柚木台階,靈月看到台階上光滑平整,知道常常有人走動,心道自己這一次一定要想方設法讓苦竹先生多看一眼。如果有苦竹先生的垂青,這一輩子自然是順風順水,有關自己的很多謎團與仇恨或者也會事半功倍的完成。
靈月拾階而上,一會兒以後已經到了內室裏麵。
“這位小姐是……是……”這個剛剛冶鐵之人倒是完全不知道靈月的名字,被靈月兩個問題問的天昏地暗的,這時候募得想起來要為之先容介紹一下,這才張口結舌。倒是靈月完全不這樣驚懼,她微微的閉眸然後在輕巧的睜開,以便於自己可以更好的接納這樣地獄一般的黑暗。
好在黑暗裏麵有一個銅爐,裏麵火炭的光芒大熾,讓人的眸光接觸到這種光芒以後覺得暖意融融。
這種溫暖很快將靈月全身都籠罩起來,她鎮定了一下心神,確定自己站立的位置是安全線以內的,這才輕輕的回到:“民女慕容靈月,向苦竹先生討教安邦定國的妙計,先生有利物濟德之心,定然不願意看到天下黎民蒼生生活的這般內憂外患。”
靈月自始至終除了這個冶鐵之人,就沒有看到屋子裏麵還有第二個人,可能這裏大有乾坤,她也懶得計較,輕輕的說完以後垂首站在了一旁,這個人則是站在了爐子旁邊,照舊是旁若無人的揮汗如雨起來。
屋子裏麵暖意融融,雖然是陽春,但是已經可以感覺到汗水慢慢的順著額頭彙集成為了涓涓細流,靈月在黑暗中微微皺眉,看到前麵一團黑暗好像幽微的移動了一下。
“你為何要這樣為民請命?人人都是以自己的私利為目的的,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唯獨這個我並不想要告訴你。”說完以後黑暗好像是極速移動了一下,這個與傳聞中的苦竹先生好像大相徑庭的厲害了。
靈月咬唇,略微思忖了一下,知道這個人也不是真正的苦竹先生,大而化之的笑了笑,“那麼民女就告辭了。”
這兩個人都處於意料之外,一邊的人好不容易到了這裏自然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甚至有人拿著一個個小本子在上麵寫寫畫畫,然而隻有這個女子莫測高深的笑一笑,並不打算留下來而是立即折返。
“你這是要走?”靈月赫然發現那一團黑色的霧氣一般的人影已經移動到了自己的身旁,氣氛一時間竟是如此的詭異。
這個與傳聞中的更加是不一樣了,靈月並不畏懼,怎麼說九皇子冷星寒還在外麵,自己可以出聲示警的,輕輕的笑一笑,說道:“先生並非名副其實,而是浪得虛名罷了,既然不會教人怎麼治國平天下又在這裏招搖撞騙幹什麼?”
“我隻教會人做人,並沒有想過他們會不會做事。”黑暗中另外一個聲音冷冷的說,聽得出來有點兒寂寥,不知道為什麼靈月覺得這個聲音的主人一定是苦竹先生,一個人就算是再保養得宜到了一定的時候聲音都是會受到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