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慕容瀾問道:“什麼?”
“這個辦法就是……”對著慕容瀾的耳畔說了,慕容瀾連連點頭,現如今任何一個方法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說不得還是要試一試的。
雲榻上的馮氏一臉的悲痛欲絕,一個勁兒的磕頭,看到靈月與慕容瀾交頭接耳,不免更加是傷心欲絕,“你們,慕容延陵,你還我孩兒命來,你還我孩兒命來!”她一邊奮力嘶吼,一邊用頭不停的撞擊在雲榻上,慕容瀾一看情況不妙,隻能準允了靈月的提議。
無力的揮了揮手,靈月當先走到了外麵。
屋子裏麵的氣息窒悶,靈月是一分鍾也是不想要在屋子裏麵麵對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過於討厭了,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哥哥。”靈月呼喚一聲,早已經不願意在裏麵的慕容延陵也是走了出來,剛剛被雨水打濕的臉上青絲淩亂,看著靈月的臉龐,輕輕的伸手撫摸了一下,“靈月,還疼不疼?”
“還好啦!靈月,剛剛你說的辦法究竟是幹什麼?”看到自己妹妹安然無恙,慕容延陵這才逐漸的平息了胸口的怒火,問道。
“你我兵分兩路,你去苦竹山,請苦竹先生務必下山,就說家裏麵有了天大的變故,關係到我們幾個人的名節與安危,讓他一定要幫助我們,另外!”他輕輕的笑一笑,說道:“我要去孕璜寺,但願我們都可以成功,哥哥,可以走了。”
靈月提醒了一句,就一個人衝到了雨中,阿碧連忙將蓑衣給靈月拿了過來,靈月看著兩個丫頭忙前忙後,說道:“你們也要去,都不怕淋雨嗎?”
“能夠和小姐在一起,淋雨就是淋浴!”兩個丫頭一前一後的坐在了馬上,然後三個弱女子在斜風細雨中到了前麵去。
兩匹馬出了慕容府的門,一個朝著前麵的苦竹山而去,另外一匹馬則是到了另外一個方位。靈月從一開始就懷疑了,現如今更加是懷疑的厲害了,孕璜寺裏麵的那個女子告訴自己的事情就像是噩夢一樣攪擾在了靈月的孬旁。
還有小香親口說的事情,讓靈月不得不多長一個心眼。
三個弱女子幸虧並不是很重,馬匹也是勉力可以將三個女子給駝起來。靈月在細雨中回過了頭,說道:“小香,你仔細的想一想,是不是在孕璜寺裏麵有一個人,是僧人還是別的人,是一個長著鴨蹼的手?”
小香驚愕的瞠眸覷著靈月,“什麼?鴨蹼?”
“就是手指頭中間有一片薄薄的肉片銜接起來的,你仔細的想一想,不急。”靈月說完以後輕輕的踢一下馬肚子,馬兒立即疾馳起來。穿過了一片茂密的櫻花樹林以後,馬兒已經到了孕璜寺的門口。
靈月從馬上下來,看著孕璜寺的金字招牌,不禁覺得今晚可能還要揭開一個大秘密也未可知。
“小香,你去敲門。”靈月說道。
小香立即去了,嬌柔的輕輕拍擊了會兒,裏麵走出來一個癩頭和尚,天可憐見,竟然是上一次那個人。
靈月看到小香的臉上有了錯愕的神色,立即明白過來,揚笑到了前麵,給癩頭和尚行一個半禮。
“小婦人來了。”
“呃,你還是早間打我的小奶,你總算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