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樹隨風,柳枝婆娑搖曳。靈月看著這樣的春風裏麵走過來一個鬼一樣的女子,到有點兒莫名的詭異,這個女子款擺著自己那纖細的腰肢就像是鬼一樣的靠近了靈月,就在她要進入老爹房子的時候,被靈月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幹什麼?”靈月恫嚇,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常。
“慕容靈月,你這個賤人!”她的潛台詞就這一句,靈月一想到這裏不禁苦笑,“慕容靈月”好像在她的嘴裏麵總是與“賤人”兩個字聯係在一起,恕不想她在自己的眼睛裏麵呢,也還是一樣的“賤人”啊。
“爹爹在睡覺,剛剛睡下,你有什麼要說的,我們到前麵去。”靈月說完以後看著麵前的女子,慕容靈夕好像頓時恢複了點兒心智一樣,“爹爹,我要去看爹爹,我要告訴爹爹,你下毒,你下藥,你讓人強暴我。”
“慕容靈夕!”靈月將手中的托盤重重的丟在了身後的台階上,一下自己就抓住了慕容靈夕的胳膊腕子,“慕容靈夕,你最好莫要說這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要是沒有你包藏禍心早就想要人禍害我,今天會有你的災禍嗎?來說是非者,就是是非人,你莫非連這個道理到了今天還沒有想清楚明白?”
“白郎……白郎……我的白郎……”慕容靈夕無意識的叫喚著,靈月倒是覺得這個人挺可憐的,她喜歡的白郎其實喜歡的不過是自己的筍玉而已。靈月伸手在自己的腰間輕輕的抓了一把,沒有抓住筍玉,這才想起來自幼隨身攜帶的禮物已經拿到了苦竹先生那裏,不禁歎口氣。
“慕容靈夕,你最好振作起來,不要在相府裏麵瞎胡鬧,我可以留給你一條命。”靈月轉而說道:“其實你壞不過白雪竹,白雪竹一直以來……一直以來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我,她喜歡的不過是筍玉,你想要看看你後來的下場,就請你自己去家廟裏麵看一看。”
“什麼?”慕容靈夕瞪大了眼睛,嗔怒的看著靈月。
靈月的茶眸望一下湛藍蒼穹中的月色,又看一眼麵前的女子,她的眼睛裏麵一片死寂,靈月抓住了她的手,以防止立即攻擊自己,看起來慕容靈夕是不知道自己母親敗壞家門的事情了,不過由自己轉告也無不可,反正這個女子現如今瘋瘋的。
“你,自己去看一看,或者你找不到路,我帶著你?”靈月說完以後已經站起身到了前麵去,一會兒的路程過後就到了家廟裏麵,說是家廟其實不過是慕容府裏麵的祠堂。
慕容府裏麵的祠堂與別人家的不同,因為慕容府裏麵的人世世代代都是官宦與生意人,所以每一個人從出生開始家族裏麵就雕琢過一個一模一樣的美玉,男的就打造成環,做成一個耳環,而女的呢,就是一個耳墜。
靈月很少到這裏來,這裏的列祖列宗畫像好像一個個都會說話一樣,斜瞪著眼珠子看著自己,靈月不習慣這樣赤裸裸的瞪視。她到了祠堂裏麵,看著前麵廣闊的位置,一片片男子與女眷身後的白玉,不禁眼眶濕熱。
先是給老祖宗上香,這才轉眸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
馮氏早已經奄奄一息,靈月走到馮氏的身旁,伸手摸了一下馮氏,一晚上又是生孩子又是挨打又是鬼哭神嚎的跪地,讓這個女子早已經汗流浹背,這還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捆綁著的繩子是那種解不開的,顯然老爺的意思是讓她因為掙紮而捆綁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