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麒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那茶眸裏麵立即有了一種詭譎的光芒,這種光芒讓人看上去會不由自主的慌裏慌張,慕容靈夕手忙腳亂的將旁邊的杯子挪動了一下,唯一可以傷害到自己的應該就是手旁的杯子了。
杯子那珠光寶氣的光芒在夜色裏幽微的閃爍了一下,然後那雙有力的大手就伸了過來,帶著一種不可形容也不可逆轉的力度,頃刻間就卡住了麵前女子的咽喉,不過力道比剛剛保持的還要溫柔。
溫柔但是並不代表可以死裏逃生,冷麒麟輕輕的用力,將慕容靈夕的頭顱扳了過來冷冷的說道:“其實你不應多嘴的,靈月,你為何要多嘴呢,貧嘴薄舌有什麼好呢?”說完以後將她的頭用力的,好不憐香惜玉的摁壓了一下,頭顱撞在了地麵上。
幸虧地麵上是一片織金地毯,不然早已經血漬淋漓。
她強忍住了那種鋪天蓋地而來的暈眩感,看著前麵的冷麒麟,這個男人實在是過於變態了,她不管是怎麼樣都是不可以讓自己安全的,這應該如何?應該怎麼辦呢?
手上的力道在慢慢的增加,慕容靈夕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懼怕,身體就像是被毒蛇給攀到了一樣,她不敢再說一句話,也為剛剛自己多嘴的事情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後悔,好後悔啊!
冷麒麟長長的舒一口氣,嘴角有了一個冷嘲熱諷的笑意,“你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你口口聲聲說自己知道了,但是靈月,你看,我並不開心呢。”說完以後將她的臻首用力的轉了一下,強迫慕容靈夕的眸子與自己那幽深的眸子對視。
“太……太子,你饒恕了奴。”慕容靈夕開始語無倫次的告饒,但是冷麒麟完全不為所動,赦免與饒恕在露冷麒麟的世界裏麵是不存在的兩個詞語,他的手冰涼似乎一塊鋼鐵,攫住了就不會輕而易舉的丟開。
慕容靈夕現在心亂如麻,更加恨的還是慕容靈月,有了這個女子的存在自己這一輩子都是不可以安寧了,她哭泣起來,身影因為顫抖變得有了一種形容不出的驚顫,冷麒麟微微冷笑,道:“你現在還不知道你應該怎麼做嗎?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說完以後重重的用力,將慕容靈夕的脖子給卡住了。
“知道,靈月知道,靈月知道。”說完以後她慢慢的走了過來,輕輕的抱住了冷麒麟,冷麒麟輕輕的笑了笑,嘴角那靡麗的弧度好像柔和而又溫暖,然後慢慢拿的伸手,慕容靈夕不明就裏,隻能靠近了冷麒麟。
冷麒麟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頸上,這一下,疼痛如同是刀片一樣慢慢的滲透到了她身體的任何一個角落,冷麒麟牙齒用力,血漬一點點的落在了衣襟上,這才滿意的舔舐了一下自己那菲薄的嘴唇,“好,很好,本宮就喜歡你這樣子,靈月,趴著。”
說完以後,慕容靈夕立即按部就班,與以往任何的一次一樣開始了那種逆來順受,那種幹涸與濕潤的碰撞,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這一刻的疼痛是那麼的讓人難過。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那雙冰淩一般的手慢慢的伸了過來,她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