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並不理會,用力的握住了靈月反抗的手,將膿血全部吸出來,吐在了前麵的地上,這才慢慢的將白色的藥粉倒在了靈月的傷口上,靈月歎口氣,說道:“是我不好,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真是對不起,剛剛更加是對不起了,真的!”
“你說過,我們是朋友!”南霜隻說了這樣一句話,靈月立即爬起來,但是衣服已經成了碎條,所以某些不該暴露的位置暴露了出來,南霜立即麵紅耳赤,靈月立即發現自己暴露了抱住了被子說道:“你讓人給我準備一件衣服,你看我……”
“好!”南霜立即吩咐去了,沒有過多久就有人將衣服拿了過來,軍中的衣服很多,不過都是很粗糙的布料,南霜不滿的皺眉,說道:“穿我的,我有白色的衣服,橫豎是男裝,你說呢?”
“也好。”靈月隻能點頭,換好了衣服以後,這才想起來隻顧著自己了,南霜的傷口絕對是不比自己的少,立即過來給你說包紮傷口,記憶裏麵的那是就是一個木頭人,沒有想到南霜真的是很遲鈍的樣子。
“為何,你叫都不叫?”
“為何我要叫一聲出來?”南霜道,看著靈月,靈月嫻熟的給南霜包紮,說道:“有時候你不要壓抑,疼痛就叫出來!叫出來就好了,不是嗎?”靈月輕輕的哈一口氣將白色的藥粉倒在了南霜胳膊上,然後綿密的開始包紮起來,南霜看著靈月的手,十指翻飛,就如同是蝴蝶一樣。
南霜說道:“你是女孩子,你都可以堅強的一句話不說,我為何要暴露人類的劣根性去叫一叫,再說了我不是小孩子,叫了也是不會有人給我一個塘吃的,這一點我還是明白。”
“躺著,你看看你的胸口!”靈月指著南霜的胸口,南霜這才看到自己的胸口,果真是已經傷痕累累,不過並沒有一個是要命的,靈月的手又是輕顫了一下,按理說這樣的一個人手無寸鐵從小就是一個病弱的種子,遇到這種情況不是死了就是死了,他不過是受到了點兒皮外傷,並沒有傷筋動骨,靈月有點兒疑惑。
手也就有了點兒遲疑,他莫非真的會武功?要是會武功,依照靈月的推測看,不但是一點兒,還是很厲害的一個功夫,且深藏不漏。
一邊上藥,一邊說道:“我們是朋友,你有什麼秘密都是會告訴我的,對不對?”
“是,你要問什麼?”南霜輕輕的回到,靈月看著南霜的胸口,這個胸口也是很普通的模樣,沒有任何的堅硬就連一塊盤虯臥龍的肌肉都沒有的,那麼…會武功自然是不可能了,究竟是什麼緣故呢,他果真是僥幸的,一切都是僥幸?
靈月想要問,不過既然是朋友就不應各自懷疑,輕輕的悵然歎口氣,說道:“暫時不問你什麼,以後再說,閉眼睛,我給你上藥!”
“上就是了,為何閉眼睛,好像閉眼睛就不疼一樣,你哪裏來的那些大道理,疼痛的時候大喊,在上藥的時候閉眼睛,讓人匪夷所思呢!”說完以後偏偏是睜開眼睛看著靈月,靈月十指翻飛,很快就撕開那與肉體粘連在一起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