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片愁雲慘雨,天子鑾輿也是到了齊城的菜市場。每一次有了作奸犯科之人在這裏都是進行活剮,這是酷刑裏麵的酷刑,其慘烈的程度這是不可以形容。
到了午後,竟然是天朗氣清起來,人群慢慢的多了,四平八穩的官道上一輛棗紅色的馬車喁喁而來,車把式從自己的位置下來以後,畢恭畢敬的打開了車簾,裏麵走出一對佳偶天成的人,男人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女子的臉龐與腳步。
靈月親自過來看刑罰,騎士都不能將心中的仇恨化解萬分之一,玉蔥纖細被冷星寒握在了手中,然後慢慢的兩個人從屋子裏麵車子裏麵慢慢的走了出來。不知道冷星寒在苗哥的耳畔說了一句什麼,靈月輕顰淺笑,兩個人坐在了高高的位置。
有人立即開始三呼萬歲,靈月看著刑場周圍的人,人們開始稠密起來目光慢慢的落在了高台,靈月看著這群人,給司禮監說了什麼以後,司禮監這才說道:“今日裏,齊王與王後前來監斬,此人是……”
司禮監慢慢的走了過來,然後伸手將他後背的牌子扔在了地上,一時間塵土飛揚,白雪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連連擺手,“不,不,冤枉,草民冤枉啊!”但是白雪竹喊叫冤枉的聲音基本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聽得到。
花正好香風細細,柳初柔良,人們都是歡聲笑語的,好像與白雪竹的心情形成了一個反照應的情況一樣,好一個個紅嬌綠柔花月國。靈月慢慢的起身,如同是從花簇簇柳依依的一個氛圍中站出來一樣。
“白雪竹,曾經是齊城人人都知道的一個才子,人們一開始都知道白雪竹才名遠播!”這句話是讚揚也是嘲弄,人們都知道以前在相府酒會的事情,他的才名騎士不過是接住了一本其餘國家的書本而已,謊言早已經給拆穿了。
這句話過後,有人已經開始冷笑,“皇後娘娘此言差矣,這個不學無術的家夥騎士沒有任何的才氣,不過是招搖撞騙的能力是比較好罷了,其實話說回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靈月輕輕的頷首,“對,他的才名是假的,今日裏為何這般的對待昔日裏的一個才子,本宮在這裏有過組織,本宮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弄虛作假,所以本宮想要讓大家明白,嚴刑峻法是給什麼人的,希望大家還是與以前一樣齊心協力。”
“白雪竹娶了舍妹續命草,但是始亂終棄,德行已虧!這是白雪竹的第一條罪!”靈月並沒有引咎任何,而是實事求是的模樣,就連語氣也是實事求是,但是公事公辦中有一種讓人想不出來的威嚴。
“白雪竹第二條罪過,與舍妹謀殺了豆腐兄,豆腐兄一直以來與舍妹相敬如賓,哪怕是知道舍妹曾經德行已虧是一個殘花敗柳的身,但是依舊是不在乎的,他們勾結起來竟然是殺害了這個人!”靈月說過了以後台下的人立即開始喊叫起來,也有人開始扼腕歎息。
這是第二條罪過了,其第三條罪過也很快的讓靈月給披露了出來,“勾連舍妹偷走了家中的銀兩,在家中被晉軍滅門的時候熟視無睹,這樣一種人真是百死不足!”這是第三條罪過了,事不過三,在任何的地方都是事不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