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還沒有聽母後一句話,怎麼就知道是母後過來平地起風波,無事生非呢?”靈月本來是不想要說出口的,不過到了這時候心裏麵有了一種呼之欲出的焦躁,懷孕中的人脾氣本來就是不穩定。
冷星寒緊緊的握住了靈月的手,靈月得到了一種穩固的力量,目光慢慢的搜尋了過來,最後落在了柳相的身上,柳相深深的吸一口氣,說道:“那就請太後娘娘說一說,究竟娘娘是為了什麼事情而來?”
太後看了看滿朝文武,這些人的頭微微的抬起來,也是看向了自己,太後握住了拳頭,輕輕的說道:“哀家是為了三年一大選的事情而來!”
“母後有什麼要叮囑的,告知孩兒就是了,孩兒無不聽命於母後。”冷星寒說一句,看著母後。
齊太後挑眉,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當真?隻要是母後說的你就會聽命於母後?”
“為一國之君怎麼可以因為這個而左右了意見!”他冷然站了起來,指著太後,齊太後的目光落了過來,第一次有了危險與冷靜,“柳相究竟是要做什麼,目無尊卑與長幼了嗎?”
“並不敢!”柳相負氣的低頭。
“哀家這一次過來就是為了皇上您的這個事情,選秀的事情,哀家以為不可急躁!您這才剛剛的登基,就如同是一個胚芽剛剛落在了泥土中,等到茁壯成長以後才可以考慮其餘的事情,所以哀家的意思,皇上不可以輕易的聽信讒言,值此多事之秋,更加不適宜讓選秀的事情耽誤了!”
“這!”柳相因為氣憤站了起來,“這事情您竟然是可以說出來!我們都是為了皇上的好,並沒有人任何一個人不是考慮的千方百計,您為何會從中作梗!”
“不為何,哀家不過是實事求是!”
靈月舒一口氣,看著太後娘娘,知道太後娘娘疼愛自己,太後娘娘也是知道,要麼這個事情靈月自己來處理就是委曲求全,要麼不委屈靈月,靈月自己就會得罪那樣多的臣子,自己是一個不中用的人,就是要得罪人也是自己首當其衝的。
想清楚了裏麵的關竅以後,太後娘娘這才準備走到金鑾開始建議起來,就是得罪了群臣也是沒有任何關係。
而靈月則是不同,目前的靈月與冷星寒雖然是有了國家,但是國家是一個需要各方麵去治理的弱國,這些人哪怕是麵和心不合也是不可以得罪一個人,靈月雖然是感激太後娘娘,不過靈月的心裏麵也是覺得這樣的事情並不好。
太後娘娘義正詞嚴,一臉的不同抗拒,而柳相與太後娘娘一模一樣,有一種讓人不可化解的矛盾在慢慢的形成,空氣好像緊繃起來的大鼓一樣,隨便任何一個人稍微用力,鼓聲就會響起來。
“母後,兒臣這裏在與群臣商量呢,這事情不是我們一己私欲就可以決定了,母後暫且告退,兒臣早朝過後會到母後的宮中與母後好好的商榷。”冷星寒隻能這樣子說一句,齊太後幽幽的歎口氣。
“連你,也覺得母後多事?”
“不,不,靈月這一路與兒臣過來……如果沒有靈月,實際上是不會有這樣一個朝廷的,但是這聯姻的事情其實並不是很容易就可以談論好的,不然我們也不會各有千秋了,眼下母後還請暫且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