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宮讓大哥去殺了這個人的,還有什麼事情嗎?”
“有。”這個內侍監將自己手中的一個字條拿了出來,說道:“敵軍讓娘娘您在城外去,不知道是做什麼。”靈月看了一眼字條,這就要走,柳瀟瀟一把就抓住了靈月的手腕,“你不知道輕重緩急嗎?你看看,現在的皇上已經成了什麼樣子呢?”
“是誰不知道輕重緩急?”靈月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的嘴唇翕動了一下,“你處處掣肘,幾次三番為難與我,要是你真的焦急,為何不將自己的胳膊割傷,然後讓他喝點兒血?”
靈月這句話雖然是真實可信的,柳瀟瀟好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說道:“果真?”
“如假包換!”靈月不想要讓她糾纏,將袖中一個藥匣子拿了出來,說道:“這裏還有一個解毒丸,可以支撐五六個時辰,我去了,要是我一去不複返豈不是讓你們如願了?”
靈月心亂如麻,但是並沒有時間去解釋太多,她也沒有必要給這個女子去解釋,已經拽開了步子去了。
如果這事情已經慌亂,其實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最慌亂的情況其實也不過是剛剛在醞釀而已,靈月隨著幾個刀斧手的保護到了外麵,看到了哥哥慕容延陵,慕容延陵立即過來站在了靈月的身旁。
“怎麼,晉軍已經過來了?”靈月看著哥哥,哥哥向來是很有作戰經驗的,這一次好像也誠惶誠恐起來,“並沒有,晉軍好像遭受到了什麼襲擊一樣,昨晚的時候城中起火,很快就熄滅了,到底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禮康王殺了?”靈月問一句,這才知道自己慌亂了,安排的是大皇子去殺人的,但是哥哥還是點了點頭,說道:“皇上現在還好嗎?”
“不好,不過燃眉之急並不是皇上,而是朝廷。”靈月指著前麵的位置說道:“哥哥,你陪著我去晉軍的大營,到時候這個皇室的血脈全部在你身上,保護好靈月與靈月腹中胎兒,您可以做得到嗎?”
“哥哥就是不要自己的性命也是會將靈月你保護好的,前麵的轎子已經準備好了,靈月,快走。”哥哥輕輕的催促了一下,靈月到了前麵的轎子位置,當下不敢遲疑立即進入了紅色的轎子,慕容延陵勒轉馬頭朝著身後的軍隊吹了一個哨子。
軍隊立即過來了,靈月閉眸在馬車裏麵思考什麼,為什麼是要見自己,難道就連他們都知道自己城中有變化的消息,未免過於快了,齊城與晉國是唇齒相依的兩個國家,要是可以化敵為友自然是很好的,奈何血海深仇不得不報。
靈月握住了拳頭,指甲嵌入了掌心中,激烈的疼痛讓靈月心神一凜,立即正色了起來,這時候就連冷星寒的生死都不顧忌了,要自己的性命做什麼呢?靈月已經在心裏破釜沉舟,準備到前線五看一看,究竟他們這趁火打劫的消息是何人透露的。
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但是靈月沒有想到的一種情況發生了,剛剛出了武安門,馬車就停頓了。靈月閉眸沉思,外麵已經傳出慕容延陵的聲音,“宰輔這是做什麼?”原來是柳相?靈月將車簾慢慢的掀開了一點,外麵的白光落了進來,靈月從白光中看到了前麵攔住了道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