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靈月喃喃重複了一下,說道:“這是……我的名字?”
“妙……”南霜轉動了一下眼球,看著靈月,怪不得靈月清醒過來唯一沒有問冷星寒的事情,沒有問齊城的事情,因為靈月目前失憶了!
南霜用最快的速度編造出來了一個謊言,“不,他們是想要害你的,這個皇城裏麵想要害死你的人太多了,你叫做慕容妙!這裏是燕國,我是燕王的嫡子,叫做南霜,而你是南霜我的妻子,叫做慕容妙。”
靈月那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桌麵,南霜的每一個句子的停頓處,靈月都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桌麵,等到南霜的幾句話全部都說過了,靈月的手無意識的收了回來,“我是……太子妃?是你的妻子?”靈月不敢相信,不過看了看自己身上那非富即貴的飾品還是立即就明白了自己身份尊貴。
“白描,我要銅鏡,我要看看自己。”靈月的聲音沉肅,清醒過來以後她就聽到白描的名字,所以第一個記住的就是白描,而白描知道南霜是那樣那樣深沉的愛著靈月,一看到這樣的謊言是奏效的,立即點頭,不動聲色的將旁邊的銅鏡拿了過來。
“太子妃,你看。”
將銅鏡拿了過來,靈月看著自己頭頂的朱釵,知道一般人是用不起的,仔細的看過了這裏的擺設以後,閉上了眼眸,進行思考起來了,“我讓人……”
“對,你讓人給打了後腦勺,我們去祭祀太廟,你仔細的想一想,在回來的路上,有一個此刻上了馬車,揚言要將你我殺掉,但是我為了保護你身受重傷,那個刺客握住了一塊磚擊打了你的後腦勺!”
雖然記憶並不連貫,不過靈月漸漸的還是將這些破碎的記憶開始粘連起來,腦子裏麵豁然開朗,雖然還有一些記憶是出現了斷層,不過他還是根據南霜的說法慢慢的掌握了,靈月想起來那一年他們在孤山的懸崖上看星星的事情。
有人將南霜的輪椅推走了二人險象環生,差點兒就死了的事情,靈月越想越是覺得明白,等到一切都融會貫通的時候,靈月的眼睛睜開了,眼球如山上雪般襯著幽光,看了過來。
“想起來了,你以前是有著一個輪椅的,我讓你將輪椅丟開,你用了拐杖,後來索性什麼都不用了,那時候我們在……”
“草原。”南霜開始篡改起來靈月的記憶,靈月絲毫沒有察覺到那裏不對勁,南霜看到靈月回憶起來,將手旁的一個茶盞遞了過來,“喵喵,喝茶!”
“好。”靈月輕輕的啜一口,看著南霜,“我會醫!”
“你會的很多,琴棋書畫都會的,我沒有想過你會失憶,但是喵喵你放心,從今以後沒有人是可以動搖我們的,現在我是太子,雖然……”南霜還要說什麼,靈月的手伸了過來,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南霜的臉頰,“你大病初愈,你比我痛苦。”
“太好了,你想起來了!“
南霜一臉的驚喜看著靈月,靈月低垂眉宇,“還有很多是想不起來的,不過我記得起來我有一個奴婢,她隨時隨地都會跟著我,喜歡穿綠色的衣服,我對她情同姐妹,已經好幾次我與她險象環生,她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