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的臉上透著一股棱角分明的冷峻,左超立即就下跪了,看著南霜那烏黑深邃的眼眸說道:“末將責無旁貸,君上您高枕無憂就是了,保證讓他冷星寒來無影去無蹤,不但是晉國是我們的,就賴你齊城也是指日可待。”
“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其實不想要與冷星寒有衝突的,一來,冷星寒是一個大國的君主,這二來冷星寒還有一個重要的點,要是與他們有了衝突以後難免不會動手,不過他的手慢慢的將旁邊的一張紙遞了過來。
“這是?什麼意思?”南霜並不明白,那泛著迷人色澤的瞳眸看著左超拿過來的紙張,左超的嘴角有了一個譏誚的微笑,那濃密的眉跟著輕輕的抖動了一下,說道:“皇上您可以仔細的看一看,您看……”
“這裏,晉國候甘冒已經說的很是清楚了,在晉國去的時候他是一個東亞病夫,要是到了我們這裏來,這一路山長水遠,能夠活著走過來已經了不得了,我們可以用最簡單的辦法就可以除了這個心腹大患呢!!”
“好,就按照你說的來做。”他輕輕的笑了,說道:“知我者,左超也,你去好好的安排,孤到後殿去找喵喵了。”說完以後颯然離開了,左超輕輕的一笑,點了點頭,退下了。
這一切,靈月都是不知道的,最近又是匆匆一個月,烏飛兔走之間靈月的身體更加是沉重的很了,自然是不方便到處去走的,有一個太妃走了過來,因為這一個太妃是齊城的和親公主,所以應該知道的事情比較多。
靈月將自己手旁的一張紙拿了出來,這個太妃看過了以後,竟然將齊城風土與靈月的繪畫全部都聯合了起來,一邊看,一邊輕輕的解釋起來,哪裏是相對應的哪一個景色,哪裏又是如何如何,靈月聽到這裏,基本上是明白了自己的身世。
靈月又道:“那麼冷星寒究竟是何人呢?”這個太妃雖然是感激靈月,不過到底還是明白什麼是自己應該說的,什麼是自己打死都不敢說出口一個字兒的,立即開始含糊其辭起來,靈月笑了,清朗的語聲就像是五月的一道閃電一樣。
“那麼就是說,您也不知道了?”靈月看著麵前的太妃,太妃花容失色,立即搖頭否決起來,“我過來的比較早,很多事情法國都不清不楚,您要問的話,其實最為簡單明了的就是到齊城去一次。”
“所言有理,不過為何……”靈月輕輕的伸手在太妃的肩膀拍了一下,笑道:“為何您不說呢,還是上一次陪葬的事情讓您幸免於難,你果真以為我就是一個比較好說話的人呢?”
這個太妃隻覺得腿腳酸軟,一下子就跌倒在了那裏,連連磕頭起來,“不,不,您聽我說。”
“這事情我要是泄漏了一個字兒,就會……”這人正要說話的時候,看到了遠處走過來的人,南霜。
南霜一邊走,一邊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那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好像又有一個蓄勢待發的微笑似的,那斜飛的英挺劍眉輕輕的聳動了一下,靈月不動聲色的將跪地的太妃給攙扶了起來。
他那細長的,蘊藏著銳利的黑眸看向了這個太妃,“娘娘何苦給皇後行此大禮呢?”
“這……”太妃正要說話,靈月那削薄輕抿的唇微微的輕顫了一下,“娘娘不過是過來看一看我的孩兒,剛剛是在聽有沒有響動。”她這才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