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琳琅則是住在了椒房殿。因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並沒有讓人知道很多關於琳琅的點滴。那些後宮裏麵的太妃們礙於南霜的淫威,並沒有一個人敢講閑言碎語給靈月帶過去。
盡管靈月感覺到皇城裏麵有些事情在隱約的變化,但是並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是事情在變化,亦或者是有其餘的事情在慢慢的發生。
白描還是一如既往的伺候著靈月,靈月不方便問什麼問題,隻能自己慢慢的思考起來,不過並不是思考就起作用的,反之,越是焦急的要明白的事情,在呼之欲出的時候越是讓人不明白。
這時候,官道上一輛棗紅色的馬車,在眾星拱月中已經到了燕國的王都,燕國的城牆建造的比齊城還要巋巍高大,城牆上空是帶著一個流暢的弧形,一般人就是想要翻翻越也是不可以,這個弧形是不久前靈月讓人加上去的。
而此時此刻,從馬車上掀開了大紅猩猩氈簾子看著前麵城牆的人,陷入了回憶,很快的旁邊的七皇子輕輕的拍了一下冷星寒,“皇上,到了。”冷星寒立即舒一口氣,剛剛想入非非,現在是近情情怯,好像更加是不知所措起來。
“到了嗎?”這就到了,他將車簾放下來,然後將自己手中的一塊漢白玉的玉牌交給了前麵的校尉,說道:“去通傳,就說齊城的使者求見燕王南霜與燕後。”
“是!”校尉從那皓白的手中將玉牌拿走了,一會兒以後已經到了燕國的女牆下,女牆上的守令官並不敢開門,左超將軍則是到了城頭,看著下麵的天子鑾輿以及那旁邊的人,說道:“既然是使臣過來,請移貴趾,到角門來。”
並沒有看那個從城下用筐子送上來的一麵玉牌,而是徑自喊了一句,這些人就要前行了,馬車裏麵的人情味的咳嗽了一下,“按兵不動就好,為何要到角門去。”
看起來是分明要為難他了,冷星寒輕輕的咳嗽了一下,並沒有任何的動作。良久以後,手腕處鬆鬆挽起,沐浴著潔白的日光,睫毛微微的閃動,嘴唇陰測測的緊抿著,皇上沒有讓他們的車隊移動,所有人都不敢移動。
而此時,冷星寒笑了,說道:“七哥,孤最近身體不好,不可以隔空喊話,你幫著孤去料理,如何?”冷星寒的聲線很是華麗,七皇子立即點頭,走到了馬車外麵。
而冷星寒幾乎從頭到尾完全是沒有將自己的麵貌露出來,七皇子從馬車中英姿颯颯的走了出來,站在了前麵的位置,看著高峻的城頭上那一排排腦袋,聲若洪鍾的說道:“請開大門。”
“您就是齊城的王冷星寒?”
“將軍真是魚目混珠,憑借我這樣一個微末之人怎會是九五之尊呢?將軍不要開玩笑了,請打開城門!”他的聲音漸漸的提高了,而樓上的左超心神一凜,看到這樣一個人竟然不是冷星寒,知道自己走眼了,立即打了一個哈哈。
“這城門是不可以輕易的打開,一般我們國家的人都走的是角門呢”他就是故意為難,兩方麵的人心神都在慢慢的消耗著,在冷星寒的隊伍中,幾乎有人已經有人躍躍欲試了,他們這是讓人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