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一邊笑一邊說道:“這就是人在做天在看了,你以為你這樣子就可以蒙混過關,想不到你做出來一個這樣的事情,真是自擺烏龍!”靈月並不理會,腦子裏麵風飛快的旋轉,這才是真正的凶多吉少。
因為剛剛在地宮中拖延的時間太久了,很多機會都平白無故的喪失掉了,她有一點莫名的焦灼,不過還是極力的忍耐住了,這兩個軍隊不可能輕而易舉就融合在一起的,她覺得還是反間計來的最為好。
旁邊的冷殊也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剛剛冷殊已經以為自己凶多吉少,早已經做好了甘心赴死的打算,靈月今天防意如城一切都按照自己預想去做的,可能後麵的事情也是順遂的,她未必不害怕。
但是看到這樣的事情,不免也是覺得好笑,紙老虎就是紙老虎,到了最後關頭總是包不住火的,他看著靈月那單薄的身影,嘴角有了一個嘲謔的微笑,殘酷的聲音就像是冬季最為冷厲的一塊冰。
“拿下。”外麵一擁而入的人一聽到三皇子的命令,立即開始衝突了過來,他們的身上帶著死亡的陰冷與詭譎,戰鬥力絕對比外麵的死屍厲害的多了,因為可以從遙遠的生死線上掙紮回來已經是一種劫後餘生。
靈月知道,硬碰硬的結果等於以卵擊石,自己是卵,別人是石。這個時候要不要螳臂當車,應該如何做呢?靈月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焦灼與緊張,幸好她本就是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倒是讓人琢磨不透靈月此刻的心思與想法。
這幾個人已經衝了進來,橫眉吐氣如虹霓。靈月微微的閉眸,心裏麵微冴,莫非……失敗了,這樣就失敗了,盡管自己想過了應該如何去心平氣靜的迎接失敗,畢竟以少勝多並不是每一次自己都可以勝利,應該去接受。
但是為何這一刻還是心髒在劇烈的疼痛,失敗不單單是自己一個人的失敗,會影響很多東西,難道真的是萬事不由人計較,一生都是命安排。
可惜在靈月的心中永遠都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外麵的禁衛軍已經衝到了靈月的身旁,將靈月團團圍住了,靈月冷笑,“別忘記了,我還是皇後。”
“皇後?”旁邊的冷笑劃破了黑沉沉的詭譎地宮,像是幽靈一樣,縹緲的不著痕跡,冷殊慢慢的走了過來,“你要做皇後就在這裏好好做你的皇後,不管棺槨裏麵的人是誰,依照孤看,你還是殉葬的好。”
“也好,不過你永遠上位不得,你以為你勝券在握,那麼我問問你,真正的帝君現在在哪裏呢?”靈月問過以後,不怒反笑,就連看著冷殊的眼睛也是有了流光溢彩的嘲謔,握著拳頭重重的擊打在了金棺銀槨上。
“這個問題,我不需要知道。”
“也對,您是不需要知道,但是靈月還是會告訴您的,您不是想要做皇上,您以為倒行逆施就可以做一個皇上,在城中誰人不知道我慕容靈月大名如雷貫耳,七年前,靈月在黑夜中與皇上帶領五千人馬,在葫蘆口阻擊晉國軍,這一仗晉國軍丟盔卸甲,大挫敵將呼延灼!”
“三年前,皇族保衛戰中,靈月與皇上斬殺了弑君者若幹人。”
“兩年前,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