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的嘴角漾著一抹讓人目眩心悸的笑容,不得不說,秋公主的遠見是非常的卓犖,很快天色也就亮了,這個夜晚在諸國曆史上都稱之為喋血一夜。
這一個夜晚,不但是改變了一切曆史的動向,也為以後幾樁巨大的事情埋了伏筆,讓以後的血雨腥風開始在今宵形成。
冷星寒的從邊城鏖戰過後,與大哥還有七哥很快就回來了,幾個人意氣風發,在城門口就看到了南霜,冷星寒將手中的虎符立即拿了出來,南霜旁邊的內侍監也是精明能幹的家夥,看到虎符過來,自己一個下人自然是不敢伸手去觸摸的。
虎符相當是男人頭頂至高無上的王冕,一般的下人是完全不可以動手去撫摸的,自然也不可以讓任何人去僭越,除了大將軍可以號令群雄,其餘人隻可遠觀不可褻玩,金盤立即拿了過來,內侍監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然後開始磕頭,“齊王……請。”一邊說,一邊看著冷星寒,冷星寒從戰場回來,身上雖然沒有多少負傷,不過終究還是因為疲倦,眼角眉梢藏匿不住一種因為困倦吞噬下去的健康,小麥色的肌膚上沾染了鮮血。
而嘴角輕輕一笑,伸手將白玉老虎放在了那一個朱漆描金托盤裏麵,二人的目光相會,南霜輕輕一笑,“你如何讓甘冒過來的,晉國候向來剛愎自用,又是任人唯賢,身旁的人如何就讓你靠近了他?”
“自然是不會讓孤靠近的,不過孤還是絞盡腦汁想出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已經是後話,虎符與帥印已經全部都回來了,這一次是燕王的好心好意,孤感激不盡。”
“說這些,做什麼?”南霜輕輕一笑,握住了遞過來的虎符。“你說,這一次,齊軍還敢不敢過來了?”
“兩害相權取其輕,暫時是按兵不動,不過日後就不好說了,這一次雖然不算是大獲全勝,不過早已經讓齊軍望風披靡。除了禦駕親征,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過來的。”一邊說,一邊輕輕看著南霜,
南霜笑了,站起身來。長眉若柳,身如玉樹,“既然已經勝利了,天氣也是開始晴和起來,你們換了衣服,到水綠南薰殿,孤給你們製酒,大家好好痛飲幾杯,庶幾免卻了奔波與勞累,也算是孤給幾位接風洗塵。”
“也好。”冷星寒一邊說,一邊拱手抱拳,南霜離去了,秋公主這才從旁邊的走廊中衝了過來,左看看右看看,從頭到腳打量完畢以後,這才說道:“哥哥,你回來就好,要是你回不來,你可知,皇嫂會多麼擔心你?”
“你就不擔心我?”募得話題牽扯到了“靈月”的身上,冷星寒隻想要立即回去,看一看靈月,然而靈月呢?並不想要這個時候的冷星寒回來,他們大獲全勝,歸來以後自己倒是病怏怏的。
倒是平白無故讓冷星寒與幾個哥哥擔心了,是以回避,但也是知道回避並不是最好的辦法,隻能找一個借口暫時離開這裏。
秋公主輕輕笑著,“自然是擔心你們,你們這一次回來一切都好,我走了,可不要忘記了,我們在水綠南薰殿等著你們呢。”一邊說,一邊搖曳生姿的離去了,秋公主,扮演男人一身是膽,作為女人則是天真爛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