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痛哭流涕,看著這群衣帶光鮮之人一個個都離開,他幾乎想不到自己會在這個事情上麵栽跟頭,有內侍監過來重重的將張大人給攙扶了起來,“大人,常在河邊走,怎可不濕鞋呢?”
“你,你這閹豎,閹豎無禮!”張大人一躍而起,眼看就要將這個內侍監給打上了,但誰知道這內侍監冷冷的一笑,眼瞳爆射出來一片滲人的寒芒,“大人好好清醒吧,雖然咱家是閹豎,但並不是你們燕國的閹豎。”
張大人被大力摜倒在了地上,荔枝紅色的地毯上有金色的光斑在飛舞,他冷冷的笑出了聲,冷冷的看著這個內侍監,“蕭逸?”
“正是咱家,你的事情怎可逃避得過西局的眼睛,你應該也知道,咱家負責的就是暗探,你是革命的靶子,一開始咱家的主子就開始讓咱家留意你了,這些年來,你時時刻刻想要用盡辦法中飽私囊,金滿箱銀滿箱到頭來又何妨?”
蕭逸冷冷的舉步就要離開,張大人的手就像是鳥抓一樣伸了過來,很快就抓住了蕭逸的衣服下擺,“蕭廠臣向來宅心仁厚,要是蕭廠臣可以答應下官保住下官的烏紗帽,下官情願給蕭廠臣這個數字。”
“什麼?”蕭逸剛剛震怒,但是此刻看到那分開的五指如同鳥抓一樣,定然他在暗中還有陰私,立即走了過來,一臉猙獰的冷笑,“五千兩?是黃金還是白銀?”這張大人立即說道:“蕭廠臣請附耳過來,下官給蕭廠臣好好說說。”
“說來聽聽。”蕭逸一邊說,一邊靠近了他,張大人看到蕭逸靠近自己,知有門,立即開始搖唇鼓舌起來,將蕭逸說了一個心花怒放,“張大人真是一個妙人,原來在城隍廟下還埋藏著大人的一萬兩,這倒是很好了……”
蕭逸一邊說,一邊撚須,舉眸看著外麵淡金色的陽光,看著看著,嘴角有了一個勝利在望的微笑,然後回過了頭,“大人放心就好,此事,咱家會立即彙報給咱家的主上,至於大人您……”
“如何?如何?”他不受控製的上前兩步,“我如何啊,蕭廠臣你可不可以上樹拔梯,我應該如何啊?”求生的欲望是如此的強烈,蕭逸冷笑,慢慢的回過頭來,看著那人的眸子,“您還是到麒麟家裏去享清福吧,再會了您!”
蕭逸說完以後,大踏步已經走了,他看著蕭逸的背影,在地麵上幾乎是匍匐前進,很快就衝了過來,“你……蕭逸,你家的主上是何人,是何人啊……竟然要這般的斬盡殺絕於我等。”
“是慕容家女郎,是慕容靈月這個賤人?”他一邊說,一邊冷冷的爬了過來,蕭逸隻是淡漠的回過頭,“是齊王冷星寒。”這幾個字擲地有聲,他聽完以後開始瑟瑟發抖起來,一邊發抖,一邊後退,齊王冷星寒,他什麼時候也參與起來了?
一直以來,他都是事不關己的模樣,怎會在這個時候參與起來,不,不!
“齊王與齊後本就是一家人,您以為您表麵上看到的就真實的?”蕭逸最為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一邊說一邊慢慢的舉步離開了,到了外麵以後,看到了花廳中的冷星寒,畢恭畢敬的走了過來。
“蕭廠臣,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你這眉飛色舞模樣,想必皇嫂在朝堂上獨樹一幟了,說來聽聽,快,說來聽聽。”秋公主倒是知道的,蕭逸在齊國乃是一個非常受人尊敬的人,雖然刑部大牢裏麵的十個刑具中有九個都是蕭逸改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