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完全黑暗前,喬默沁看到的是沈夢茹得意又輕蔑的臉。
“瘋女人...”爾後,仿佛跌入無盡的黑暗。
沈夢茹走到喬默沁麵前蹲下,右手捏著她的臉,“喬默沁,我才是香譜最適合的繼承人,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們都進來,把這間屋子能搜的地方都給我搜仔細!一個角落都不能給我放過,要是因為你們的失誤讓我錯過香譜,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話音剛落,幾名藏在門外的黑衣男都走進來,將臥室、客廳,這屋子的每一個角落都翻個遍。十幾分鍾後,原本整潔的房子隻剩下一片狼藉。
幾個黑衣人陸續走到沈夢茹麵前,臉色凝重地搖頭。這邊的沈夢茹正看著喬默沁客廳放著的調香手冊,臉色一沉將手中的書扔到黑衣人身上。
“一群廢物!”
隨即轉過身去盯著昏迷的喬默沁,“找不到,那就把她給我綁起來,扔到地下室去,我就不信撬不開她的嘴!”
兩名黑衣男聞言馬上走上前,架起昏倒在地的喬默沁,另一個把她的雙手背在身後,用早就準備好的麻繩綁住她的雙手雙腳,跟著沈夢茹向地下室走去。
昏暗的地下室堆著一箱箱的紅酒,角落的木椅上已經蒙上一片薄薄的灰塵。
“把她綁到那張破椅子上。”沈夢茹不耐煩地吩咐道。仍處於昏迷狀態的喬默沁隻能被黑衣人隨意擺布,兩三分鍾就被綁到木椅上。
沈夢茹看著歪低下頭的喬默沁,剛剛稍有平複的恨意又在心中翻騰。她忽地伸出手抓住喬默沁的頭發,把她的頭往後一扯,又伸出另一隻手扇她兩巴掌,看到喬默沁原本白皙的臉上出現兩個清晰的紅印才稍覺得有點解氣。
“哼”抓著喬默沁頭發的手往後一推,轉身去放紅酒的地方,拿起一瓶看一眼,又向喬默沁那邊瞟一眼。
“你倒是挺享受的啊。”
她看著站在旁邊的黑衣人說,“你,去給我拿個紅酒杯過來。”
黑衣人點頭,很快就拿著紅酒杯和開瓶器回來。悠悠然地喝完兩杯紅酒後,沈夢茹揚揚頭問打暈喬默沁的那位黑衣人,“她怎麼還不醒?你下手不知道輕重的嗎?”
黑衣人委屈地在心裏吐槽“不是你讓我下手重一點的嗎...”
轉眼,沈夢茹端著一杯紅酒看似無意地走到喬默沁麵前,抬手一澆,一杯紅酒順著喬默沁的頭發流到臉上,衣服上。
有一種人美得不張揚,卻總是不經意的讓你感到驚豔。喬默沁就是這樣的人。雖然她被綁著,被澆紅酒,但此時臉上殘留的紅酒和貼在臉上的頭發卻沒有讓她顯得有一絲狼狽,反而還添上一種平時不見的妖豔。即使是沈夢茹,此刻也一時失神。
“咳咳咳...”失神的眾人的思緒被喬默沁的聲音拉回現實。沈夢茹回過神來,有點懊惱自己剛才的狀態,隨後懊惱又變成憤怒,隨即將手中的紅酒杯摔在地上。
痛是喬默沁清醒後的第一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還有種腫脹的感覺。她用力地甩甩頭,想讓自己清醒起來。她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想起昏倒前發生的事。“這瘋女人為香譜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啊...”
“小姨...你綁著我做什麼...”喬默沁有些有氣無力地問麵前這個趾高氣昂的,她所謂的小姨。
“喬默沁,你少給我打親情牌。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家傳的香譜在你手上你卻不屑一看,那就應該讓它到珍惜它的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