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林何蘭房間裏沒有找到雲煙的玉簪,讓江暮雪舒了一口氣。但是雲煙就沒有她那麼開心,整天都愁眉不展。
明明隻是一隻玉簪,若是她想要千萬隻,江暮雪也會幫她拿來。隻是江暮雪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一隻玉簪讓雲煙如此在意。
就在她感覺有必要找雲煙好好的談一談的時候,白淩澈出現在她麵前,臉色平靜如水,遞給她一樣東西。
"這…"江暮雪猶豫著接過他手中的玉簪,"這玉簪怎麼會在你那?"
這玉簪可不就是雲煙一直在找的玉簪。
白淩澈臉上的溫和不減,不急不慢的說著,"今早從何蘭房裏拿出來的。"
江暮雪握著玉簪的手一怔,難怪沒有從何蘭的房裏搜出玉簪,原來白淩澈提早一步從房裏拿出來了。
果然有人故意陷害何蘭。那那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挑撥她們三人之間的關係?
"把今早那侍衛叫過來。"江暮雪握緊手中的玉簪,心裏有些亂。
白淩澈深看了眼江暮雪,就把已經叫到門口的侍衛喚了進來。
江暮雪微微吃驚,沒想到白淩澈早就感到不對勁,一早就抓來了侍衛。就像知道了一切的樣子。
"你是何時進江府的?"江暮雪收了猜忌的心思,抬眼冷對眼前的侍衛。
那侍衛身板不算高大,比白淩澈矮半個頭,雙眼細長,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畏畏縮縮的回道,"屬下去年夏天進府的。"
江暮雪冷笑,話鋒一轉,"今早你說看見何蘭拿著玉簪進了房?"
那侍衛全身一僵,但也不忘了一邊點頭一邊說著,"屬下確確實實看見了…"
"你可知道騙我的下場!"江暮雪打斷他的話,音調突然提高,氣場強大,身上的冷氣擴散。
那侍衛頓時嚇得"咚"的一聲跪地,額頭冒著冷汗,連聲說著,"不要殺我!是…有人…吩咐我這麼說的!"
"誰?"江暮雪仍然冷眼相待,毫不留情麵。
"是…是…啊!…"
那侍衛突然身體一軟,直直的倒地,後背留著大片鮮紅色的血,卻隻有一根細小銀針插在他的背後。
白淩澈立刻反應,奪門而出,尋了幾步,卻不見人影。
此人武動不可小覷,竟然可以在江府來去自如,想必不是一般人。
等白淩澈返回江暮雪的房內,江暮雪還愣坐在位子上,不遠處的死屍流著的血已經漸漸漫過她的腳底。
白淩澈知道江暮雪害怕。輕手把她從椅子上抱起,躍出她的房門。
看她發愣的模樣,不由得擔心她受到衝擊,但卻見江暮雪的臉色並沒有那麼難看,也不過是有些微白。
"我沒事。"江暮雪回神,抬眼看白淩澈,讓他安心。她知道她遲早要習慣這樣的血腥場麵。
白淩澈臉色不明,又輕手把江暮雪放下,就聽到她低喃一句,"會是風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