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霽寒一路施展輕功,帶著她到了一條遠離吵鬧的小河旁,才把她放下。
一落地,賭王就側過身子,趁著秦霽寒還沒有緩過神來,就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秦霽寒根本沒有想到她會突然踹他一腳,根本沒來得及防備,硬生生的接下了她一腳。吃痛後退好幾步才穩住。
秦霽寒臉色一黑,幾乎對著她咬牙切齒的說
著,"你敢踹我!"
賭王不以為然的拍了拍手,臉上帶著嘲諷,冷眼相待,"為何不敢?我還算是腳下留情了,若是日後你再隨意的把我帶來帶去,我便一腳踹壞你的命根子!"
這話聽得秦霽寒也是一愣一愣的,有些難以置信的睜著眼看了她好幾次。這真的是雪兒?反複懷疑了好幾次後,他才漸漸冷靜下來。
賭王也不管秦霽寒有沒有緩過神來,提步就自顧離開。她可不想再和這種奇奇怪怪的人待在一起。
"雪兒!"秦霽寒見她要走,又一把不死心的把她拽了回來。
賭王被強製性的拽得轉身,她一轉身就兌現了剛才說的話,毫不猶豫的一腳就要踹到他的下半身。
已經被踹過一次的秦霽寒怎麼可能第二次還會被踹到,一個轉身便躲開了她的腳。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緊按在懷裏,不讓她在機會動腿。
賭王氣憤的用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一個猛推,卻還是沒有推開他。
無奈之下,她便集中了內力,狠了心要給他一掌,讓他知道知道有些人惹不得。
秦霽寒見她動真格的,就快速放開她。側過身子躲開她的攻擊。
雖然秦霽寒放開了她,但她仍然半分沒有消氣,一掌就毫不客氣的向他拍來。
她的武功絕對不差。比起長期訓練的孤木還要好上許多。若是非要說她是江暮雪,也不是沒有可能。
雖說從前的雪兒看起來沒有武動,但是雪兒隻不過是不會使用她的內力罷了。若是雪兒懂得運功,功力和如今的賭王應該是不相上下。
麵對賭王的步步緊逼,秦霽寒不忍心傷她,便以柔克剛,招招都躲了過去。最後實在無奈,便一個傾身,就把她撲倒在身下。
"你做什麼!"賭王在被他壓在地麵上,掙紮幾下後無果,便也平靜下來,一動不動的冷眼看著他。
秦霽寒盯著她的眼眸看了好久。才緩緩的抬手作勢要把她的麵具給扯下來。
她的眼睛,真的好像雪兒…
"啪!"
賭王一掌拍開秦霽寒要扯下她麵具的手,冷聲叫道,"你到底和我有什麼恩怨,不如挑明了說。這樣糾纏也不是個辦法。"
像他這樣的仇人還是第一次見,舍不得打,卻又不放她走,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情債?
她絲毫沒有印象自己惹過什麼情債。這男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我跟你沒有恩怨。"秦霽寒緩緩道,仍然壓著她,始終沒有起身。
"無冤無仇為何這般!"她用雙手氣憤的拍了拍地麵,連聲叫道。一邊叫著,一邊就作勢要再次推開身上的秦霽寒。
秦霽寒為難的抿了抿唇,並沒有不回話。一時半會沒辦法和你解釋清楚。
趁著賭王晃神之際,他便用幻影般的速度扯下了她臉上的銀色麵具。
那速度太快,快到被扯下麵具的她都還沒反應過來。
麵具一落,露出她那張光潔白皙的臉龐,柔美的大眼,囂張的劍眉,微薄的嘴唇,一張酷似男子的麵貌,並不是俊美非凡,但卻透著隨性的氣質。
秦霽寒眼眶一震,無力的緩緩放開了她,眼裏滿帶著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