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衣走過去,封魂針刺穴,張錢眼很快便悠悠醒轉過來。
“啊呀!鬼……鬼啊……”張錢眼驚恐地叫喚著。
柳紅衣喝斥道:“你看清楚,鬼已經走了!”
張錢眼環顧了一眼四周,又抬頭看向桌子:“咿?女鬼真的走了麼?”
我拍拍手,衝張錢眼咧嘴笑了笑:“當然!我已經把她送走了,你放心吧,盧歡已經投胎轉世去了,不會再來騷擾你了!”
說到這裏,我把那個空空的畫框遞到張錢眼麵前:“你自己看吧!”
張錢眼捧著畫框,麵露驚訝:“這……這畫像上的女人……不見了?!”
“其實那不是真正的畫像,而是盧歡的魂魄,現在盧歡的魂魄已經走了,畫像自然也就消失了!”我給張錢眼簡單做了個解釋。
張錢眼衝我抱拳作揖,一個勁地表示感謝:“謝謝蕭大師!謝謝蕭大師!蕭大師果然是有能耐的人,我張某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伸了個懶腰:“好啦!時間不早了,今日舟車勞頓,我們也該回酒店休息了!”
“沒問題!沒問題!”張錢眼高興地搓著手說:“我馬上送你們回酒店!”
回酒店的路上,張錢眼一直在問我們,要不要留在西安多玩兩天?
我告訴張錢眼不用操心,我和柳紅衣明天去大明宮轉轉,自己玩個兩天就回長沙。
張錢眼說:“那好!明天我就把錢彙到點天燈公司的賬戶上!大家相識也是一場緣分,日後你們來西安,跟我打個招呼,我來安排,好吧?”
我點點頭,含笑說道:“多謝張老板!我也給張老板一個建議,張老板已經這麼有錢了,生意也走上了正軌,日後碰上不該收的土貨,最好不要收,以免惹禍傷身!”
張錢眼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多謝蕭大師提醒!我一定會注意的!一定注意!”張錢眼送我們回到酒店房間,跟我們揮手道別。
張錢眼出手還是挺大氣的,給我們訂了一家高檔的星級酒店,我和柳紅衣舒舒服服睡了一覺,第二天爬起來的時候,發現外麵飄起了毛毛細雨,天陰沉沉的,給西安這座古城增添了一種蕭瑟古樸的韻味。
我和柳紅衣收拾好東西,正準備退房離開酒店,手機卻突然響了。
接起手機,電話那頭傳來童泌溪的聲音。
“啥事兒呀?不會讓我給你帶禮物吧?”我笑嗬嗬地問。
童泌溪的聲音卻帶著一絲嚴肅:“你們辦完事了嗎?”
“辦完了呀,小事一樁,昨天就搞定了!”我略顯得意地說。
童泌溪說:“那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好不容易來一趟西安,好歹也要玩兩天吧!”我回答道,然後我反問道:“怎麼啦?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童泌溪說:“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給你算了一卦,卦象不太理想,顯示為凶,說明今日你可能會有凶禍降臨,你和紅衣姐一定要加倍小心!你知道的,我的占卜術絕對不會錯的!”
掛斷電話,我的心裏隱隱掠過一絲陰霾。
我見識過童泌溪的占卜術,知道她的占卜術出神入化,非常準確。
她說我今日會碰上凶禍,那十有八。九真的會碰上!
這些凶禍是必然會發生的,想躲也躲不了,隻能小心應付。
“誰打的電話?”柳紅衣問。
“童泌溪!”我說。
柳紅衣皺起柳眉:“出了什麼事?”
“沒事!她叮囑我們今日行事小心一點,她給我們算了一卦,說有凶禍降臨!”我盯著牆上的房卡看了看,終究還是將房卡拔了出來。
柳紅衣說:“童泌溪的占卜是很準確的,要不然,我們今日留在酒店,哪裏也不去?”
我笑了笑,一臉淡然:“我們這一路上,經曆的凶禍還少嗎?如果真有凶禍找上我們,我們想躲都躲不了的,不是嗎?”
柳紅衣想了想,沒有多說什麼。
我們到酒店餐廳用過早餐,然後退房離開酒店。
外麵的街道濕漉漉的,空氣中仿佛都帶著一股古樸的氣息。
相比上海那樣的現代化建設,西安則更好地保存了華夏曆史的風貌,呈現出截然不同的一種城市韻味。
我們在酒店門口上了一輛計程車,跟司機談好價錢,往大明宮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