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父,我願意,這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
“自立,我知道你的選擇會是這樣的,等會,舉行一定的儀式之後,就表示我們已經融為一體了,你放心,這件事情是絕對保密的,你和秦家沒有遭遇到事情的時候,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隻有相互遭遇危險的時候,才會體現出這種特殊的關係,當然,秦家會利用一切有利的條件,為你鋪平前麵的道路。”
“秦伯父,我知道了。”
“嗬嗬,自立,你是共產黨員,按照黨章的要求,共產黨員是不能信鬼神的,也不能搞結拜的那一套,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秦伯父,我不這麼看,共產黨員也是人,很多的清規戒律,要求還是必須的,唐太宗李世民都允許寺院裏的和尚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何況我是現代人,我不會被這些表麵的東西束縛的。”
“好,自立,我是農民出身,雖然現在有錢了,不過,我骨子裏還是農民,我有很強的農民意識,所以,很多的儀式,在我看來,是很神聖的,是必須的,自立,我們回賓館去,你去洗個澡,我等著你。”
袁自立洗澡之後,和秦天浩上車了,小車離開了市區,袁自立看見周圍的景色不斷變化,高樓大廈慢慢消失,代之的是一片田野,小車很快上了高速公路,快速朝著前方而去,3哥小時之後,小車下了高速,袁自立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景色的變化,他在想著秦天浩說的所有的話語。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小車停了。
“自立,到了,下車吧。”
這裏是一個小村莊,四周有很多的農田,因為是冬季,田地裏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種,不少的田地裏,長滿了野草,看來是拋荒了,村口有一個大魚塘,魚塘裏麵,水很清,魚塘的旁邊,有一條小河,清澈的河水流過,輕柔的流水聲,讓人聽著格外舒服。村子裏的房屋都集中在一塊平坦的地方,黑黝黝的牆體,顯示出這個村子年代久遠。
一路上,袁自立沒有看見什麼行人,偶然看見一個,也是很大的年紀了,秦天浩和這些人說著話,典型的南方口音,袁自立在南方省呆了四年,居然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
“自立,這裏就是我的家鄉,也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村子。”
來到一棟房屋前,秦天浩停下了腳步,這裏的房屋,都是蓋著瓦的,房屋連著房屋,不少人家共用一麵牆。秦天浩身邊的年輕人迅速打開了大門,隨後便守候在大門口。
“自立,進去吧,記得換鞋。”
進屋之後,袁自立聞到了一股很濃的檀香味道,他隱隱有些明白,秦天浩帶他到這裏來,是什麼意思了。這是一個套間,中間的屋裏空蕩蕩的,地上鋪著木地板,亮鋥鋥的,看來經常有人打掃,門口擺著幾雙嶄新的棉拖鞋,袁自立換了拖鞋,等候著後麵進來的秦天浩,秦天浩吩咐了門外年輕人幾句話之後,進入了屋裏,房門隨即被關上了。
“自立,跟我來。”
秦天浩徑直往裏麵的屋子走去,房門關上之後,因為窗簾的遮擋,屋裏光線不是很好,袁自立跟隨秦天浩進入了旁邊屋子。抬起頭,袁自立赫然看見了一個香案,香案上麵有一個香爐,裏麵的檀香還在燃燒,屋裏的香味,就是這燃燒的檀香散發出來的,香案的上方,立著一個神龕,神龕裏麵,沒有菩薩,隻有五個大字“天地君親師”。
“自立,我說過,我是農民,相信儀式,相信諾言,特別是在神靈麵前許下的諾言,我相信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隻要是許下諾言,如果不遵守,或者是違背諾言了,總是要遭遇上天報應的,自立,我不勉強你,如果你想好了,就在這裏拜祭,立下重誓,如果你不願意,我們現在就離開,我說過的話,依舊有效,你是年輕人,和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不想或者是不願意祭拜,我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