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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文俊年紀大了之後做事就謹慎多了,他當下安慰了曹曼幾句,意思自己打算退隱了,江湖上的事情已經不插手了,而且曹曼向來和廖學兵,唐維等人關係比較好,如果自己越過界,現在廖學兵的勢力又如日中天,很可能以後沒有好果子吃的。
曹曼沒想到這些話是從吳文俊嘴裏吐出來的,吳文俊此人據說是天生反骨,最早上位的時候就是幹掉了當時的四海幫老大,現在居然說這些話。
曹曼冷著臉道:“既然吳大哥幫不來我,那我就自己解決這件事吧。”他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弄死李勤宇給兒子報仇,卻完全忘記了利用法律的手段解決這件事,畢竟在他麼這些無視法律的人眼中法律不過是為弱者而設立的。
“曹老板,曉東出事了,李勤宇的確做的太過分了些,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最近安國的情況,我建議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吳文俊想到一些什麼,對曹曼說道,他這種老江湖還是比較希望過平坦的日子,這樣對大家都好,鬧起來,事情大了,省公安廳的要是下來查,許多事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吳大哥,你老了,也該好好休息了,曉東的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
曹曼並不領情,但吳文俊並不生氣,他在電話那頭長歎一口氣,之後就掛了電話,隨後四海幫幾個堂主被緊急召見至議事廳,吳文俊在此時之後也秘密離開安國市了。
吳文俊的做法讓手下的一些堂主們很不理解,但是吳文俊畢竟是老江湖,許多人還是很在意他的意見,一些小頭目都給自己手下的小弟打了招呼,不要惹事生非,最近更不要去收保護費。
曹曼並沒有意識到事態的發展有多麼嚴重,他當下就給蕭遠打了電話,蕭遠是安國市最大的文物販運商,而且為人做事不喜歡繞各種彎彎道道,用他的話說,隻要你出的起錢,這個世界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曹曼,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這生意可都不是正當的,你還是安心做你的生意吧,最近風頭不對。”蕭遠的話簡潔而凝練,“如果是要動誰,你去找老八,他應該可以幫的上你。”
曹曼在電話另一邊冷笑了一下,他突然感覺兒子死了之後自己就有些癲狂了,本來應該嚎啕大哭的,但他並沒有,反而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蕭老大,話不能這麼說,金屬維不是都說了嘛,有利共圖,我現在有一單子生意,看你敢不敢做,別人我也不找,他們是肯定不會去做。”
金屬維是唐維的外號。
蕭遠坐在電腦前,看了一下香港國華拍賣行剛剛排出的兩件稀世珍寶,一副張大千的字畫,另一個是戰國時期的玉鼎,這兩件東西都是從他手裏出去的,按照他的意思,拍賣行把這兩件東西隻對大陸人出手,拍的拍品的是兩個中年男人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曹老板,唐維說的話,我信,但是你要記得他還說過一句話,錢這玩意要有命去拿,我讓你去找老八,也沒別的意思,他保證可以做的漂漂亮亮,再說了,安國的老大是兵哥,許多事我不想攙和。”
曹曼有些失望,他突然有些恨這個世界,他沒有放棄:“事成之後給你五百萬,其他費用另算,你隻要幫我幹掉李勤宇。”
“李勤宇?這件事廖老大不是都說了,已經結束了,怎麼現在又提出來。”
曹曼這邊沉默了幾秒鍾,“曉東被他被李勤宇帶人砍死了。”
蕭遠感覺自己的心髒跳了一下,曹曉東是曹曼唯一的兒子,居然被李勤宇帶人砍死了,這也難怪曹曼要做掉李勤宇,可是蕭遠想起了今天自己接到的電話,他知道自己不能幫曹曼。
但許多事情還是有回旋的餘地,而且蕭遠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生意。
“通過你的國際銀行給一個賬號打一百萬,號碼我一會發給你,我會給你聯絡的人。”蕭遠摸了摸手指上的玉扳指繼續道:“如果十分鍾之內,我沒有看到錢,這筆買賣作廢。”
曹曼笑了,他掛了電話,狠狠的把手機扔出去好遠,電話撞在醫院的牆壁上,打了一個轉,落在了角落裏,兩個警察並沒有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