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些特警,他剛剛也看出來了,十八個人,並不是最精英的那種,剛開始他有些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但是很快就明白了,徐長虹很可能向市局惡人先告狀,但是天南公安局的那些人並不會把自己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放在眼裏,或者說沒有接觸過自己的人,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有什麼過人之處,就是從高中到大學自己一直喜歡的女孩,如今在酒店後麵已經死去的女孩子可能也從來不會想象自己可以承受多大的挑戰力。
他心裏又苦笑了一下,這個時候警察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張誌龍雖然有一些把握,但是他現在還不知道警察們的部署是不是會改變,要是現在有個無線電就好了,他心裏想到,手裏的這個手機其實也可以改裝一下,但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而且他知道作為一個即將麵臨逃亡的人來說手機是多麼重要,他此刻身上的錢隻有不超過一百元,銀行卡他心裏已經不去想了,徐長虹是什麼樣的人,恐怕已經考慮到這方麵了。
隻有先逃了,然後才能回來說理。
身體急速下降,兩隻手抓著的排水管道因為這種高速摩擦已經出血了,手掌中央幾個水泡分外明顯,但是這個時候張誌龍的身體已經落到了地麵,這裏是酒店的側麵,警察要不了一分鍾就肯定會封鎖這裏,他心裏想到。
好在酒店側麵向前走不了多遠就是大街,街上人流量巨大,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逃不掉,張誌龍對於自己的偽裝術至少是很有信心的。
他看了一下手機,然後開始快速的奔跑,在狙擊手到位之前已經要跑出酒店側麵的巷子,否則那些有鷹眼之稱的家夥是不是會發現自己很難說。
事實證明他最終還是成功了。
在人群中他很自然的脫掉了外套,頭發用手撥了幾下,就已經是另外一種德行,在天南警校他曾經試著為自己製造過32種造型,當然不僅僅包含的是發型。據說國際刑警組織中一些變態的家夥可以最多變化四十一種造型,徐長虹曾經去過美國和法國,張誌龍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這種能力,但是他猜測,那個自己一直都不是特別注意的黨委書記張紹剛一定有這個本事,可惜以後沒有時間領教了,他歎了一口氣。
等到站在人流之中,隨波逐流,張誌龍才想明白了一個問題,記者報道中徐長虹受傷了。
徐長虹既然可以誣陷自己殺人,那麼製造他受傷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是張誌龍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黨委書記張紹剛可是和徐長虹在一起的,徐長虹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受傷,這一點張紹剛肯定是清楚的,可是徐長虹還是這樣做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張紹剛和徐長虹屬於同流合汙的。
一個黨委書記,一個校長,張誌龍突然覺得自己身體有些寒冷。
回想起來,張紹剛朝自己出手的那一瞬間,張誌龍覺得自己想的一切都已經合情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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