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可以肯定是自己縱容了她,溺慣了她,才有今日的結局。
她說的是夫,可是他一天都沒做她的丈夫,反正要被她休掉,今天就成全她。
薛元澤想到此處,也顧不得那麼多,如果從一開始他就不需以禮相待,或許就不會有今日的局麵,解開外衣。
“你……你想幹什麼?”月心快速地閉上眼睛,古裝劇裏不是都是這樣的嗎?
“嘻——嘻——”
門外傳來一陣女子的嬌笑聲。
袁小蕊跳入房內,含嬌帶嗔地問道:“王爺,你在玩什麼?”
玩什麼?沒看他在脫自己的衣服,一個男人對著一個女人脫衣服,還會幹什麼?
“滾——你們都給我滾出萱苑!”怒火三丈,他高吼起來。
袁小蕊被突如其來的吼聲驚呆了,薑婉與雲羅怔在原地,還是薑婉機警伸手將袁小蕊拉出房門,隨手將房門帶上。
“皇甫月心,你的本事夠大呀,將狀都告到父皇哪兒去了……”薛元澤快速地寬帶解衣。
“你是吃醋了,她們三個都做了母親,可是本王從來沒有碰過你……”
“王八蛋!”月心從床上跳下,抱起花瓶就朝他摔:“出去,你給我出去!”
薛元澤縱身一躍,將花瓶抱在懷中,放在地上。
“既然你說我們是假夫妻,今日就煮成熟飯。”
真是不要臉,這種話他也能說出來,閉著眼睛不敢看,是不是證明自己心虛了。不可以,不可以讓他得逞,得想法子,法子……
薛元澤猛地抬頭,發現她正直直的瞪視著自己,一臉不屑,目光中露出幾分鄙夷之色。
“你看什麼?”
“脫呀脫呀,你倒是脫呀……本姑娘好久沒有看男人跳脫衣舞了。”“嘖——嘖——,你的脫衣舞技實在太差了,和鍾驚雷相比差多了……”月心說著比劃出鍾驚雷的動作,她說的是鍾驚雷脫披風的樣子。
“你……”
“我什麼?別以為本姑娘沒看過男人脫衣服,你最好脫幹淨一點,讓我把你瞧仔細了。”“大凡中看的男人,脫掉衣服卻不好看,但是也有少數……”
“不知廉恥!”
他沒想到她不知廉恥到如此地步,連這種話也能說出來。
鍾驚雷?
難道正如雲羅所言,她和鍾驚雷早就……
水性楊花的女人,他薛元澤不需要。
也許是幾秒,也許是一分鍾,失望襲來,代替了他所有的心情。
他已經沒有意思和她做什麼,甚至不願意再想下去。
側身從桌上拾回自己的衣衫。
“臭狐狸,你怎麼不脫了?”
他沒有說話,隻是瞪視了一眼。
隻一眼,那目光仿佛一把冷冽的劍氣,可以瞬間把人的心割開,令人感到恐懼,心裏一陣刺痛,仿佛被目光割開了心髒。
“小姐,小姐……”
春苗一路快奔,總算在阿九的帶領下找到了萱苑。
房間裏一片寂靜。
他神情冰冷,仿佛在瞬間披上了寒霜。
這就是他愛了許久的女人嗎?從來他如此信任她,相信她的清白,相信她與鍾驚雷之間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