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是吧,她可不會服輸!
“啪——”動作之迅,一計耳光已經落在明豐帝的臉上。
天啦,這女冠的膽子真的夠大,她竟然敢打皇上。
“皇甫月心,你別以為朕不敢殺你!”
“好呀,月心身上正好有把現成的短劍,你索性現在就取了我的性命。”她倒不猶豫,衣袖一揮,手裏就握著一把明晃晃的短劍:“德慶若敗必死無疑,你以為我還會獨活嗎?早是死,晚也是死,你現在殺了我,我或許會感激你……”
“皇甫月心!”明豐帝暴跳如雷,她竟然敢要脅他,明明知道他喜歡她,卻要他殺她,“你若敢胡鬧,朕在此處要了你的性命。”
“哈——哈,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生不如死的淩辱都不怕,還怕死麼?你永遠都是個失敗者,因為你從來就不曾得到過我的心。你弟弟用軟,你用強奪。你們征服了江山又如何?可是你們卻連個女人的心都征服不了。失敗就是失敗!”
“你……”
“以後貧道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少到玉簌宮礙我的眼。”
她這是什麼話,居然要他少去玉簌宮。
“這裏是朕的皇宮?”
她猛然回頭,射出一道星光:“沒聽說過先入為主的道理。貧道在十五年前就是萱宮的主人。這皇宮,你住得,貧道也住得。”“對了,問你個問題,有一隻大狗熊跑著跑著就突然死了,你知道它怎麼死的嗎?”
他被這個女人搞得莫名其妙,先前還咄咄逼人,又突然問了這麼個古怪的問題。
不等他反應過來,她又加了一句:“告訴你的弟弟王九,再告訴你的哥哥王七,以後叫他們別來煩我。姓王的哥哥弟弟們,往後貧道遇上一個捉弄一個。告辭了!”
安公公沉吟著:“弟弟王九,哥哥王七……皇上,那你豈不成了王八!”
明豐帝憤怒地瞪視,安公公快速低下腦袋:皇上不是早該生氣的嗎?後宮嬪妃數千年,誰敢這麼跟皇上說話,還拐著彎把皇上給罵了。什麼大狗熊跑著死了,肯定也是罵人的話,否則皇甫月心不會那麼得意地離開。
韓綠波站在昭禎的身後:“原來……她就是前王妃,膽子好大……”
怪不得一個多月前,他欲將她帶離皇宮,她不肯,這背後竟是如此。
皇兄容忍了她的胡鬧,難不成皇兄也愛上了她。
可她的心裏隻有薛德慶,盡管自己與她做了七年的夫妻,她的心從未改變過。就如她當初所言,她一直在等待自己另結新歡,她會灑脫離去。
她真的沒有喜歡過自己嗎?
可是他直到現在還對她念念不忘,或許今生也都不會忘。
她給了他從未有過的激情與狂熱,為了她,他屠殺了東都二十萬百姓。
與玉嬌、與玉嫩,與新納的侍妾夫人們、與新娶的王妃,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了。每當看到她們,他總是幻想身邊的女子就是月心,聽不到她的聲音,也看不到她動人的笑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