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不時的還有人在議論容沐的婚事,容姝當做聽不到,可是隻有她心裏清楚自己是多麼難過,容沐是不愛著自己的麼,是啊,他是皇上,總要娶皇後,娶妃子,娶數不盡的女人,容姝想到這裏目光呆滯的繼續向前走,想找到一件事情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夫人小心!”身後趕來的小廝急聲呼喊,容姝隻是一味的為容沐的大婚傷心,因為人人都說容沐很喜愛他的皇後,自己真的想看看到底怎樣的女子可以得到容沐這般的喜愛。
小廝看自己說話容姝根本就沒有聽到立刻不顧眾人快行幾步飛身摟著容姝的腰“小的逾越了!”小廝說完便一個轉身將容姝護在了懷中,前麵一輛馬車立刻停了下來。
因著容姝的突然出現,馬車車夫立刻拉緊了韁繩,馬車裏的人便由於慣性撞在了一起,馬車內傳來了碗碟碎裂的聲音。
“糊塗的東西,連個馬車都趕不好!看我回去回了如何收拾你!”馬車內傳來女子驕橫的聲音。
“小姐恕罪,並非小的不小心,是突然衝出來一個女子,她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馬車車夫立刻將罪名推給了容姝。
一隻白皙的手指掀開了簾子,看到被小廝護在懷中的容姝後立時怒極反笑“我當是誰呢,敢攔我丞相府的馬車!原來是將軍夫人啊,怎麼不和將軍在一起,卻被一個下人護在懷中?”竹輕舞好笑的走到馬車邊緣,趕車的小廝立刻跪在馬車旁,竹輕舞踩著小廝的脊背緩慢走了下來,眼睛直盯著容姝。
小廝因為緊急就摟了一下容姝的腰,接下來便想要看清楚馬車內是何人,現在經過竹輕舞的提醒,小廝立刻撤下手扶著容姝站好後恭敬的說“方才情急,屬下逾越了!”。
“無妨!你也是為了救我,我若是責罰你不是善惡不明嗎?”容姝微微一笑搖頭說。
“不愧是妖媚的女人,在哪裏都可以讓男人為了她出手,本小姐還真的是小看了她呢,你說是不是?”竹輕舞轉頭對著身邊扶著她的女人說。
“小姐說的是呢,恐怕就是這樣一幅狐媚樣子,說不定還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狐媚妖術迷惑了將軍,不然怎麼會在她才入府兩月便害了妾身肚子裏的孩子!”竹輕舞身邊的女子恭敬的說。
容姝微微皺眉,這女子是如媛?對了,自己差點忘記她的模樣了,看來便是被司馬妥趕出府的如媛了,沒有想到她竟然服侍在了宰相小姐的身邊。
“怎麼?公主姐姐不認識妾身了嗎?怎麼不說話?還是被我們說到你的痛處無言以對了?”如媛譏笑的看著容姝,現在容姝身邊就是一個小廝,司馬妥不在身邊,這樣的機會確實難得。
“本宮說了,本宮沒有妹妹,無需和你這樣的卑賤之身計較!”容姝仰起頭看著兩人眼裏的不屑再明白不過。
“你。。。!小姐要為妾身做主啊!”如媛抬手拭淚對著竹輕舞說。
“你放心,我便要看看,她是如何的能耐,竟然將你一個已有三月身孕的女子推入湖中還設計將你趕出了將軍府,天下哪裏有這樣的道理!將軍也是糊塗人,便由著她興風作浪,司馬將軍由著你、本小姐可不怕你,這裏是霖國,不是你垣國!在這裏便是我國的皇上說了算!”竹輕舞拉著一旁落淚的如媛大聲的說,眾人看著如媛隱忍的委屈都憤怒的看著容姝。
“胡言亂語,她腹中孩子是如何掉落她心裏最是清楚,將軍也是查明真相後才將她趕出府去,如今你們顛倒黑白意欲何為?”容姝覺得自己如何都不要緊,可是不準人汙蔑司馬妥。
“還不是你狐媚將軍,將軍如何肯聽我之言?你如今如何說都是由著你,就算你身為公主也不能視我的孩子命為草芥!”如媛以手帕拭淚令見者不禁傷感一個母親的悲傷和無奈。
“告訴你,便是此事被皇上知道了,皇上也一定會保全將軍的孩子,你不要覺得狐媚住將軍就沒有人製得了你了!”竹輕舞惱怒的看著容姝一揮手,她身後就衝過來一群家丁,看來是有備而來了。
“給我將這個殺人者捆了,交由衙門審理,本小姐還不相信了,在垣國也任由你這樣的狐媚女人為所欲為!”竹輕舞一聲令下一眾家丁就衝了上來,容姝身後便隻有一人,此人雖懂得武功,可也隻能護著一麵,到底是司馬妥認為自己會護在容姝身邊,便沒有叫太多的人隨行,現下倒是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