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從來不喜歡拿金錢利益去收買別人,因為為了金錢利益妥協的人,一定也會因為別人給你的金錢利益妥協別人。
我喜歡用困境來讓他們做選擇,這個世界,普通的人,他們的人生已經很艱難了,如果在讓他們艱難一點,他們會怎麼過?
如果他們不妥協,那就讓他們在地獄跟艱難的生活選一個,我相信,很多人都會選擇艱難的活著,而不是去選地獄。
所以,我讓他在痛苦,與非常痛苦之中選一個答案。
“我做,我做。。。”
這兩個字很簡單,但是想要做出選擇卻很難,因為他知道,無論他做什麼選擇,他都會痛苦,但是他會選一個出賣別人,而讓自己解脫的痛苦。
我這樣為了一個人,能去死的人不多了,當然,我不是有情有義,我隻是想為他做,就是單純的想而已,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我跟邵飛的友誼。
他被丟了出去,我看著天空,捏著手指上的戒指,月底我要結婚,還有三天,時間有點緊。
“光哥,下一步該怎麼辦?”肥龍問我。
我回頭看著他們兩個,我說:“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明天會怎麼樣,隻有神知道,而我知道的,就是明天再說。”
聽到我的話,兩個人很詫異,也顯得很無奈,大概,我不像邵飛那樣,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們應該怎麼做,所以他們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媽的,什麼事都告訴他們,什麼事都要我自己來做,那還要他們幹什麼?邵飛這個蠢貨,就是這樣,就是喜歡自己做所有的事情,所以,他的手下,又蠢又貪婪,然後又會背叛他。
樣一隻狗是用來咬人的,不是用來養肥了吃自己的,這就是我跟邵飛的區別。
他們走了,我站在院子裏,柱子把手機給我,說:“大哥,邵飛打電話來了。”
我看著手機,然後掛了電話,我說:“我心髒有起搏器,我能聽電話嗎?”
“可是之前你都聽了。。。”柱子說。
我聽著就拿著拐杖戳的他的胸口,我說:“是不是要我說,我不想聽邵飛的電話,你才明白啊?你是不是純心氣我?”
柱子聳聳肩,說:“他應該很著急。”
“所以才掛他電話啊,他去看他兒子,我在這裏幫他做事,讓他安心?憑什麼?就應該讓他急,讓他上躥下跳,這樣才有意思。”我冷冷的說。
聽到我的話,柱子顯得很無奈,突然,我聽到房間裏,很吵,那個女人大喊大叫,我走了進去,看著那個女人在地上打滾,他看到我進來了,就說:“我肚子疼,送我去醫院,我流血了,送我去醫院。。。”
我看著地上有一灘血跡,我說:“雖然我不喜歡女人,但是我能分的清楚這是什麼血,你很喜歡耍小聰明啊,好,那我就陪你玩一次,明天晚上,可能我就要把事情給解決了,你想逃出去是嗎?放了她。”
聽到我的話,柱子就有點疑惑,但是還是走了過去,我說:“他走出去的第一步,就找肥龍準備一百個兄弟,誰抓到她,都可以幹她一次,她不是喜歡流血嗎?我讓他血流成河。”
聽到我的話,梁菲氣的哭了起來,她說:“這個世界上,我以為邵飛是最惡毒的人了,但是我沒想到,你比他惡毒十倍。”
我笑了一下,我說:“我並不是惡毒,我隻是讓你知道,你的想法有多愚蠢,放他出去。”
聽到我的話,柱子就開始解開他的繩子,但是梁菲卻蜷縮起來,不讓柱子動,他說:“不要碰我,我不會走的,我會看你們怎麼死,田光,你會不得好死的。”
我點了點頭,我說:“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會有好下場,所以,我什麼都不怕。”
他看著我,氣的咬著牙,但是過了一會,他索性閉上眼睛,我說:“你出這個門試試看。”
我說著,就把門打開,然後安心的躺在床上睡覺,威脅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知道,我會用什麼方式對付她,讓他知道後果有多可怕,他才不敢做愚蠢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按照我的方向走,但是其實很糟糕,是在賭,那個人到底對張奇有多忠心,我是需要賭的,如果他回去之後,告訴張奇他的遭遇,或許,我的計劃就毀了,這件事,我也就解決不掉了。
一切都是賭,但是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忠義的人,更多的都是卑鄙小人,為了自己利益而活著的人,真正忠義的人,在麵對威脅的時候,他是連選都不會選的,隻要你選了,你就要麵對選完這個抉擇的後果,不是我要殺你,而是你的東家是不是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