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樂儀再沒了心思繼續參加酒局,回到包廂跟對方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酒局上喝了酒,她沒法開車,助理陳芳開的車,知道她為什麼生氣,那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伍2⓪.С○м҈
馮樂儀忍了一路,到家就打給了馮父。
“駱歲安回來了,她好端端的回來了,還跟葉奕行又在一起了。”馮父剛接通就聽到女兒憤怒的聲音。
馮父愣了幾秒:“你沒看錯?”
“我怎麼會看錯,她化成灰我都認識。”馮樂儀抱怨道:“我早說了殺了她,你偏偏對她一而再的仁慈,就因為她是尹靜水的女兒,所以你始終對她下不了狠手是嗎,你別忘了,就算你囚禁了尹靜水,讓她成了你的情婦,你還是沒有得到過她的心,她到死都在騙你!”
“胡說什麼。”馮父聲音一沉:“我早就跟你說了,我們手上不能沾駱歲安的血。”
“又是盧大師說的是吧,他那麼厲害,不還是死了,連自己的命都救不了,我看他根本沒自己說的那麼厲害。”馮樂儀不屑的道。
“住嘴。”馮父警告:“不許對盧大師不敬,否則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怎麼。”馮樂儀嗤笑:“他還能從墳裏爬出來教訓我?”
馮父道:“死的隻是他的肉體,像他那樣的大邪師,隻要魂魄不死就能永生,懂嗎?”
馮樂儀不啃聲了。
馮父見她不再歇斯底裏,安撫道:“她回來了又能如何,你手裏攥著她的汙點,還怕威脅不了她麼。”
“葉奕行早就鬼迷心竅了,他萬一根本不在意那些汙點呢。”馮樂儀道。
“他不在意,葉家能不在意嗎?”馮父建議道:“你該從葉家入手。”
馮樂儀當然知道得從葉家入手,可她還是想要雙重保險:“爸爸,我現在心裏越來越沒底了,駱歲安又突然出現,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您真的不能再問問盧大師,有沒有殺了她還不牽連我們的辦法嗎?”
馮父被她纏的沒辦法,隻好道:“好,爸爸去問問,你不要自亂陣腳。”
“嗯,謝謝爸爸。”馮樂儀得了準信,滿意的掛了電話。
捏著手機思忖片刻,她又打給陳芳,吩咐她去查一查駱歲安現在的情況。
與此同時,葉奕行已經把駱歲安送回了家,他自己還在樓下依依不舍的待了半響才離開。
走的時候心裏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於是第二天一早,駱歲安剛起床就聽到了敲門聲,她開門就看見了葉奕行。
“你怎麼來了?”駱歲安驚訝。
葉奕行晃了晃手裏的食盒:“來給你們送早餐。”
駱歲安又心疼又感動,把他拉進來,拿了雙一次性拖鞋給他換上。
糖糖才剛起床,自己洗完臉刷了牙才出來,一出來就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叔叔,小丫頭當場愣住。
不對,也不算陌生,她見過的。
“你不是幹媽的男朋友嗎?”糖糖走過來,仰著頭問道。
葉奕行蹲下和她平視,糾正道:“我是你媽媽的男朋友,你好,我叫葉奕行。”
糖糖傻眼了,立刻看向駱歲安:“媽媽你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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