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紹無語,這丫頭怎麼這麼倔強?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算了,既然喜歡跪著,那就跪著吧,可是,想到她是為了他們才有此遭遇,又歎了口氣,卻是無可奈何。人家不願意起來,他總不能把人打昏了帶走吧?
咦!這倒是個好主意。
這麼想著,一邊摸著下巴,眼睛不時地往程文身上瞟。一動不動跪著的程文突然打了寒顫,以為是天氣冷跪在地上的緣故並未多想。
她未多想,可不代表別人沒有,某人一看台紹那“猥瑣”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於是二話不說,對著程文手一揮,一把白色粉末揮出,程文瞬間倒地。
某人上前將程文夾到腋下,淡定的抬腳就走,追餘裴去也。而詭醫和寓早在某人出手的時候,就已經朝著餘裴離開的方向追去了。
隻留下台紹和鍾意兩人麵麵相覷,台紹更是伸出手顫巍巍的指著幾人離去的方向,好半天沒有聲音。
這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隻是如此一來,程文每次準備午飯的時候都跪著,待大家上路了便起來,如此循環……
而餘裴果真如她自己說的那般,開始和幾人講話了,那間隔的距離,也自然就被大家無視了。隻是性格使然,她自己從不主動開口,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至少,別人對他講話的時候,她會回答,隻是,還在生程文的氣就是了,特別是,每天午飯的時候……
如此這般,又走了幾天,餘裴終於忍受不了這種走法了,接連走個十多天,且是在目的地望不到頭的情況下,任誰也是要瘋狂的。
可是,她的身上就隻有那些從鳳冠上弄下來的珍珠之類,個個都價值連城,她總不能拿這些東西去買馬,太招搖了,會有妙手空空者覬覦的。
眼看前麵就是一個小鎮,她實在是不想再走下去了,無可奈何之下,餘裴對著邊上的某人一伸手,說了一個字:“錢”。
某人以為她是要和大家分道揚鑣,身上錢財不夠,要把她給的那些錢都要回去,嚇得立刻捂緊錢袋,跳到了離她最遠的寓身後,順便露了個頭出來,問:“你要做什麼?你不是有很多珍珠?”
當初,那些錢財和珍珠等等值錢的東西,餘裴是專門拿個了匣子裝著的,後來,他們要出門,餘裴便當著詭醫和m某人把那匣子拿了出來,隻是後來把錢財分出來給了某人,珍珠什麼的都自己帶著,為此某人還和餘裴鬧了好一陣。
顯然,直到現在,他還惦記著餘裴的那些珍珠呢,畢竟,那些比錢還值錢……
看著某人的舉動,大家齊齊嘴角抽筋,丟人!太丟人了!你說說他們這些人裏麵,就算是最窮的程文,都不拿錢當回事,當然,那是因為她沒有用到錢的地方,咳,忽略忽略。
更何況,他們這些人隨便哪個不是身家千萬?還會缺錢?當然,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們知道了詭醫的敗家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