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女人!誰稀罕你的銀子!你當人都跟你一樣市儈?”不用懷疑,這一定是酉陽師兄。

想不明白,這酉陽師兄怎麼對她那麼大意見?貌似她沒欠他銀子,也沒說過他壞話,更沒對他怎麼怎麼樣過吧?那麼大的怨念是哪裏來的?

難道是因為她對詭醫和某人兩個態度不好?話說,這師徒三個就不像是有師徒愛的人,會是因為這個?話說,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說出來也忒沒說服力了!

啊!想不通啊想不通!

“不稀罕正好,那趕緊走吧,咱可沒求著你來哈,你走了,咱們也省下一個人的糧食,這外麵的乞丐們也多了一口飯吃。”

人家不給他好臉色看,她也沒必要好聲好氣,師兄又怎麼樣?對她不客氣,皇帝老子她也不放在眼裏!她就是狂又怎麼了?

誰要是看不過眼,誰要是不樂意,你們也可以試試看,你們也可以狂!也沒人攔著你們!反正,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大不了就是沒了命而已。

說不定錯打錯著還能回到那個世界去呢。

那個世界千不好萬不好,總歸是她生活過,總歸是她長大的地方。盡管是沒了家人在,同在一個地球,也總是一種想念。

隻是現在這個世界有了惦記,要是真讓她回去了,說不定她會想念這個世界。

唉!難辦啊!嗯,低調低調,還是低調點好。

“哼……”酉陽師兄隻‘哼’了一聲,就被某人給直接打斷。

“師妹師妹,咱尊師重師兄,不和師兄一般見識。”又對酉陽說:“師兄師兄!咱不氣不氣,別忘了咱麼怎麼來著的!”還能怎麼來的?還不是被某個人通知來的!

說來說去都是師弟和師父,要不是這倆人非要來,他何必跟著受這個氣?幹脆啥也不說在一邊生悶氣得了。

“丫頭啊!你又是何必呢?不過話說回來,這衣服確實髒了點,該換!小徒弟是不是要準備美食佳肴,錦衣華服給師父我老人家享受享受?”他們也不過比她早到了一盞茶時間而已,不然何須穿著這麼一身衣服在門口等人!

怎麼分開不過一段時間,詭醫不但話多了,且還會調侃人了?

“是!師父!”感動啊,有個這樣一個師父師兄處處為他著想,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她大人大量,人家宰相肚裏還能撐個船呢,她肚裏撐不了船勉勉強強撐個小舟,應該還是可以的,就原諒酉陽師兄了。

“我說,咱們能不能別在外麵站著了?這天怪冷的,應該進去喝著熱茶靠著暖爐才是正經啊!”不用懷疑,這一定是某人。若說享受,絕對沒人能夠超過某人去。

好在王府裏原本就備有詭醫兩人的衣服,酉陽和某人差不多。本來是想說讓他換上某人的衣服的,奈何人家不愧是西紅柿,除了紅色啥色也不穿……

某人的衣服裏,偏偏啥色的都有,就是獨獨缺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