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流水無意,從那以後,柳蓉性情大變,隻要是接近暮塵身邊的女子柳蓉都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唉,想必她也是很可憐的,求之不得的滋味應該很不好受吧。”子辛搖搖頭。
求之不得?我現在是不是也是這樣呢。紫衣若有所思。
“好了,我們回去吧。再待下去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說著子辛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你的武功很好吧?”慢騰騰爬起來的紫衣一臉羨慕的盯著他。
“那是當然。”某人大言不慚。
“那你教我好不好?萬一哪天我出了點什麼意外還可以自救。”
“你知道我的師傅是誰嗎?”子辛突然問她。
“誰呀?”
“暮塵。”
紫衣似乎聽到了自己下巴脫臼的聲音。
越了解暮塵就越覺得暮塵離自己更遠了,那到底是怎樣一個男子,自己有站在他的身旁的一日嗎?
紫衣在走了去找子辛時所走的路程的兩倍之後終於一屁股坐在地上,明明是近在眼前的屋舍怎麼就走不到呢?
“花花,感覺怎麼樣?”子辛笑嘻嘻的站在一旁看著垂頭喪氣的紫衣。
“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走不到啊?”
“暮塵在這裏擺了道陣,一般人是走不進去的。”
“啊~好好的屋子擺什麼陣啊。”紫衣懊惱的說。
“暮塵不理世事可不代表不會有人來找麻煩,而他又是好靜的性子,不願理會那些瑣碎雜事,你懂了嗎?”說著就拉著
紫衣,左三圈右三圈的走了幾步,在紫衣看來是在原地兜圈的步子居然真的走回了家。
高,實在是高。
“暮塵,你教我武功好不好啊?”這天一早醒來紫衣就纏著暮塵要學武功。
暮塵有些莫名其妙,怎麼好好的突然要學武功?
“你教我吧。萬一哪天有人要暗殺我呢?”想到柳蓉,紫衣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女人的嫉妒心最恐怖了。
暮塵沉默了許久答了個好。
從這天開始,紫衣就開始了她的學徒生涯。本來她想學點適合進攻的招式,無奈暮塵說那是需要資質和底子的,言外之意就是像她這資質平庸的“大齡青年”是不適合那些招數的,於是就教了她適合自救的最簡單的輕功。
暮塵把要領和心決都教給她,紫衣想著勤能補拙,也想著能離暮塵近一些,於是每天寅時一到就起床練功,風雨無阻。
剛開始的過程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不是飛不起來就是摔的鼻青臉腫。她不知道的是,每次在她練功的時候,暮塵都會在一旁看著她,陪著她,看著她跌倒再爬起來,看著她墜落再重新飛,到最後再看著她越飛越好。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也沒發覺在看著她受傷時心居然會刹那的收縮。
有些他所不熟悉的感情在心裏悄悄的生了根,隻是他自己還沒察覺到罷了。
一日清晨,紫衣正在練功,突覺身後有異動,靈敏的一側身,雙腳一蹬便輕輕的飄了起來,落在樹上之後洋洋自得的抬頭看向偷襲者“怎麼樣,我學的還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