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她問個明白!”子辛總是容易衝動,當下就要往外走。
“隨她。”暮塵的聲音冷的沒有意思溫度,仿佛深冬臘月的寒冰。冷的無法溶化。
“暮塵,現在不是意氣用氣的時候,你想想,紫衣那丫頭以前哪有現在這般過?她對你的心意,你不知道、不承認,可我們卻都是看在眼裏的。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就說出要與裴雪揚成親這般話!她是個女兒家,是有臉麵的!”子辛從未像現在這樣對暮塵大聲吼過。
暮塵不再說話,又恢複到了最原始的那冰冷的狀態。
這兩個人就這麼喜歡相互折磨嗎?
靈兒看了看暮塵又看了看子辛。
這次的事情真的嚴重了,如果去找裴掌門說說,興許會起點作用。靈兒在心中想到。
可是裴掌門也是真心待紫衣的,這般對他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靈兒的腦袋徹底亂成了一團。
現下到底該如何是好?怎樣才能讓一切回到最初的原點?
“師傅,您真的會跟華紫衣成親嗎?”盈兒的語氣滿是毫不遮掩的妒意。上次的仇她還記在心裏,這次師傅又因她在鬼門關走一圈,她實在是不甘心,她從小就跟在師傅身邊,師傅就是她的一切,叫她如何咽下這口氣!
聽出盈兒語氣裏的異樣,雪揚的臉上劃過一絲嚴厲。
“盈兒,為師隻要你記住一點,任何傷害到紫衣的人,為師通通都不會放過,哪怕是我自己也不能。”室內的溫度瞬間下降到了極點,盈兒抑製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就知道,隻要一碰到華紫衣的事情,師傅就格外的緊張,在他的眼裏就隻有華紫衣,從來就沒有過自己,那自己這多年的愛戀算什麼?不值一文嗎?
雪揚沒有再說話,明日他便啟程去找紫衣。
“紫衣,你想通了沒有?”華容遠頭疼的看著麵前的女人,這才幾天,她就瘦了一大圈。
“爹爹,我說過了。我不會和白暮塵成親的。”經過幾天的深思,紫衣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選擇了這條路,不管怎樣都要走下去。
“你!”華容遠舉起了手掌,迎上紫衣悲傷的目光,又悻悻放了下來,她這個樣子像極了她早去的娘。同樣那麼倔強。
看著爹這幾日一下子就蒼老了那麼多,紫衣心裏也很不好受。幹脆轉過了頭,不再看他。
紫衣能夠回來,本來是件喜事,可是她卻依然堅持著錯誤的事情,這到底該如何是好!華容遠歎著氣出去了。
華紫衣,別再這樣下去了,你的身邊還有那些關心你的人。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了他們著想。紫衣深吸一口氣鼓勵著自己。現在她已經沒有了任性的資本,因為她是個罪人,是一切讓大家不高興的原因的源頭。所以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靈兒,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現在又不能去找紫衣又不能就這麼放任不管!這兩個人怎麼一個德行!”子辛亂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