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理虧的紫衣隻好在一旁不吭聲,上次靈兒教她去偷暮塵身上的東西,結果就被她說漏了嘴,她不放心也是人之常情,隻是,自己真如靈兒所說嗎?見到暮塵魂都丟了?這個認知讓她有些害羞,畢竟她是一個姑娘家,給人那樣的印象多多少少也是不好的。

想的正入神,突然一個陰冷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

“站住!”綠色的身影定定的盯著兩個人。

聞言兩人一齊回頭,那抹纖細的身影不是柳蓉是誰。

“我還說是誰呢,原來是柳莊主啊,怎麼?不知柳莊主有何貴幹?”靈兒擋在了紫衣身前。

“陳穀主,我們綠柳山莊與濟善穀一向毫無往來,更沒有什麼私人恩怨,聰明如陳穀主應該知道我柳蓉為何而來,識相的就讓開。別誤傷了你,屆時,可不好交待了。”柳蓉不屑的看著麵前的兩人,就像在看要到手的獵物一般。

“目前看來我們確實是毫無瓜葛。”靈兒話中有話。“聰明如柳莊主,又怎麼不知道我的為人呢?”

“哦?如今看來,你是必定要幫這個忙了?”柳蓉將笑意掩去,轉而恢複了她一貫的嘴臉。

“柳蓉,我一再的退讓竟換得你得寸進尺?雖然我自知武功不如你,在你麵前我是魚肉,但你如此不知好歹,我當真無話可說了,暮塵他愛的是我,你應早就知道了,何必來此自取其辱,你不要臉麵,暮塵還要呢。”紫衣拉開靈兒,挑釁的看著柳蓉。

果然,柳蓉的麵色變了幾遭,緊接著抬起手,朝紫衣隔空打了一掌,紫衣側身,閃開了。

“哼,別的我不敢說,這輕功我必然在你之上,不是我狂妄,這輕功是暮塵教我的,目的就是躲避你的糾纏,你還不知道暮塵有多厭煩你吧?那我就實話告訴你,每當我在他麵前提起你,他都一臉的不耐,你認識他在我之前,何時見過他對人露出過這表情,可想而知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不堪,居然還厚著臉皮一次次的找上門來,簡直是丟了女兒家的臉。遭人唾棄還不知廉恥。” 紫衣倒豆子似的說著,字字句句如匕首割在柳蓉心上。

“賤人!納命來!”早已氣的臉色發白的柳蓉飛身上前。

靈兒擋住了柳蓉的動作,紫衣飛快的閃身到了一旁。繼續說道。

“我跟暮塵在竹屋生活的這些日子,暮塵日日為我描眉,那種樂趣你必然體會不到,如今想來破壞,也要掂掂自己幾斤幾兩。”

“陳靈兒,如若你再不讓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柳蓉陰著一張臉,紫衣的話氣的她失去理智。

“朋友有難,豈有讓開之理?柳莊主說笑了不是。”靈兒沒有絲毫退讓,與柳蓉劍尖相對。

柳蓉本就是那心高氣傲之人,怎能容許別人這般待她,很快,她的怒火被麵前的兩個女人燃到最旺處。

紫衣知道自己不是她的手,隻得盡力躲著不讓她傷到自己,一邊還說著些她與暮塵相處以來所發生的事來擾亂柳蓉的心智,靈兒與她的武功原本也不分伯仲,如今柳蓉心智大亂,沒一會便敗在了靈兒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