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和棠希一出來就看到了不遠處擁吻的男女,她有些羞澀,不敢抬眼去看,走到了附近才看見那對男女竟是暮塵和晴安。
眼淚就那樣不爭氣的掉了下來,自己不見了他倒是不急著去找她,反而在這卿卿我我起來,自己如若就這麼過去豈不是壞了他的好興致。
她轉身就往另一處方向走,王棠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猛然將女子推開的男子,沒有出聲,追隨著紫衣而去。
“華姑娘,你沒事吧?你的身子還虛脫呢。”他不敢大聲說話,生怕擾亂了她本就不平靜的心緒。
“沒事,多謝王公子的關心,我現在要回家一趟收拾些衣物,敢問王公子可知道在這附近有什麼僻靜的住所?”她擦幹眼淚回頭望著王棠希。
“華姑娘,你不怕你的家人著急嗎?”
“家人?我沒有家人,怎麼?王公子也不知道這附近的情況嗎?那就罷了,我自己找也可以,就不勞煩王公子了,這天兒也黑了,王公子就請回吧。”說完這些話後,紫衣便不再開口說話,心裏的怒氣滔天,她氣的想將晴安碎屍萬段。
“如若姑娘不嫌棄那就先到在下的寒舍去將就將就吧。”王棠希記得方才那個男子,那般出色的人,見過一次便不會再忘記了。心裏想著,說不定方才的事其中有什麼誤會。如若就讓她這般失魂落魄的走倒是會出什麼亂子,不如就讓她在自己家裏住下,最起碼可以保證安全。
紫衣瞅準侍衛換班,這才從牆外翻了進去,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些衣物,又拿了些銀票,經過門口的時候,還看到環兒焦急的在原地打著轉,她一狠心,又從牆內翻了出去。
華容遠在宰相府內更是坐立不安,今兒在聖駕之前,晴安那一番話更是對紫衣不小的抹黑,如若王爺再生起紫衣的氣來,那說不定就會因為七出之條被王爺休了,這讓她一個姑娘家還怎麼做人。 想到這,這就更坐不住了,可又不敢出去找,怕紫衣回來看見自己不在又要走,那管家可是攔不住她。額角上漸漸有汗水滴了下來。
王棠希將紫衣的包袱接過,便帶著她往自己的府邸走去。一路紫衣的沉默讓他有種這不是前幾日見到的那個人的錯覺。
“姑娘可是有什麼心事?不嫌棄的話,不如跟王某說說,悶在心裏總是不好的。”
“沒什麼,住在你的家裏,真是給你添麻煩了。”她有些歉意。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王棠希爽朗一笑。讓紫衣的心情好了不少。
王棠希的家就如他的人一般,幹淨,清爽,沒有過多的擺設和雜物,讓人感覺異常舒適,雖然沒有王府的華麗,但是在紫衣看來,這也不失為一處入住的好地方,跟那個竹屋有些相似。
“華姑娘,這屋子實在簡陋,真是委屈你了。”看著紫衣四處打量的目光,王棠希的麵上第一次展露出害羞的神情。